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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夜
安静的偏楼第四层自从主人走後,显得更加寂寥,除了两个礼拜一次的定时打扫平日里基本就无人涉足。
“怎麽,还不动手拍吗?”童嫿挑起了眉,她的身上只著了一件透明的薄纱,忽隐忽现的是那姣好的胴体,有一种朦胧的诱惑力。陈一墨吞了吞口水,只觉得这打了27度空调的室内显得有些燥热。
童骅稚嫩的身体犹若受难的耶和华一般被绑在架子上,呈现一种诡异痛苦却有迷离的姿态。十字木架上,全身赤裸,双手成“一”字型用白色的麻布绑在上面,双脚交叉捆住。这个姿势看似痛苦,却有种萎靡的yín乱感。双手被绑凸显了他稚嫩却妖媚的莹白肉体,xiong前粉色的两点显得更加招摇,似乎等待著谁的采撷。交叉的脚踝让臀部不由挺出,凸显了两腿间那因为童嫿不经意的挑逗而硬挺的男根。那张稚嫩雌雄难辨的yīn柔脸庞晕染著粉色的肉欲,往日柔嫩的粉红唇瓣因为方才的激吻而显得红肿湿亮。
那一只涂了黑色指甲油的修长柔夷仿若魔鬼的利爪,在那平坦又细嫩的小腹抓出了属於情欲的四条红痕。童嫿原本清纯的五官如今却画上了妖媚的妆容,烟紫色的眼影,夸张的长长的浓黑睫毛,晕染开的飞挑的眼角,彩妆勾勒出了立体的鼻梁,眼角血滴般的红痣,黑色的唇色,让她活生生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魔女!
纯洁又受难的神和邪恶的魔女,矛盾却又似乎和谐得仿若一体!神的眼里饱含著情欲的迷离眸光,魔女性感又邪恶的妆容中却有著端庄隐忍的纯真。明明应该有黑色羽翼,却著了白云一般的天使的纱衣。
陈一墨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的发疼,牛仔裤粗厚的布料摩挲著他膨胀的两腿间的欲望,在上面印出了yín欲的一坨。他只觉得双手发颤,手中的相机仿若有千斤重,快要滑落地上。少女浓黑的唇瓣印在男孩粉色的rǔ蕊上,伸出的火红舌头,带来点点惊悚色情的感觉,却意外的没有任何一点猥琐和恶心感。
“叭!”男孩的rǔ蕊被咬住,然後从唇瓣间慢慢拉出来,发出yín靡的声响,那红肿的rǔ珠上满是湿漉漉的口水。陈一墨用力咽了口口水,手机械地按著快门。
额头的汗一滴滴掉落,雪白的衬衫已经湿透,隐隐现出内里的肉色。陈一墨用手背抹去那汗水,胯间的紧绷和激凸让他不由一阵发窘,“那,那个我想上下洗手间可以吗?”
“当然,大厅左转第二间,陈同学,你慢用!”看他发窘地小跑,童嫿真想大笑出声。
“姐姐,骅骅好难受!你不能不管我,好难受,嗯,姐姐弄弄骅骅!”扭动著唯一自由的小腰不由向她挺去,童骅激狂的情欲早就被轻易挑起。
童嫿懒洋洋地把玩著那条红肿不堪的硬挺男根,弹了弹那滴著透明口水的蘑菇头,“骅骅,好戏才开始,你怎麽就这麽不争气?来,我们换装了!”
“呼呼,嗯,好舒服,嫿嫿,嫿嫿!用力揉我,弄我!”仰起头,修长有力的手指上下撸著自己青筋贲张的硕大,低声呻吟著。
浓浊的白色液体像一道弧度优美的抛物线掉落在冰冷的淡蓝色大理石地面。
发泄过後,陈一墨却觉得格外的空虚和无力。用冷水拍了拍脸,他拖著有些乏力的双腿回了那个房间。
推开门,他怔住了。里面已然换了场景,奶白色的宽大长毛地毯上是两个相拥的披了红色薄纱的人儿。薄纱根本包裹不住那两具漂亮的胴体,却别有一番妖媚纯情的气息。
第十七夜
她拥著比她更加纤细的男孩,男孩的头俯在她一只露出来的圆润饱满的rǔ房上,重重的吮吸声和喉间稚嫩的呻吟声,仿若是一种天真的yín靡。少女莹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背,轻轻拍打著,那洗净铅华的清纯五官,温暖的仿若一个慈爱的圣母。
听到开门的声音,童嫿抬起头瞟了他一眼,“大摄影师,还愣著干什麽,动手啊!一个镜头,都不可以落下哦!”男孩似乎不满意她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用力咬了一口那被吸吮得硬挺的深红rǔ珠,换来少女一记带著怜惜的巴掌。
男孩摇了摇屁股,舌头有些歉疚地上下左右扫著她的rǔ头,童嫿拍了拍他的背,俯身舔了舔他的耳廓,“骅骅,被人看著,让你今天格外yín荡呢!”
“呜呜唔”小嘴贪婪地吮著那些细嫩的皮肤,情欲中翻腾的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她在讲些什麽。
唇瓣慢慢挪下来,小手随之剥去那些松松披挂在那优美的胴体的薄薄红纱。修长纤细的双腿被拉开,露出隐秘的花蕊,小小的头颅埋在那里,上下耸动,不是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流光溢彩的魅人凤眼轻佻地盯著陈一墨,红唇微张,溢出点点妖豔的呻吟,“嗯,哦,骅骅,用力点!”
忍到极限的陈一墨三两下剥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坚实的小麦色xiong膛,光滑的皮肤不若成年男子那般覆盖浓郁的体毛,柔软的肌理线条优美。
“你干什麽呢,陈同学?”抓起埋在自己柔软酥xiong猛舔的头颅,右手支起脸颊的童嫿,懒洋洋地勾起唇角漫不经心地朝他被提起的脸吹了口气。
“想亲你,抱你,干你!”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少年的笑容满是yín欲。然後他被一双有力的小手拉住头发,陈一墨没法回头,可是想想也就知道那是童骅。
挥舞著手臂,陈一墨想拉住眼前人儿的双手,挣脱那孩子的束缚,却看到那张俯身看他的清秀柔媚的脸,以及她纤细莹白的手指,挥落下来的时候,有劲风拂过,他却并不恐惧,直到剧痛让他堕入黑色的昏眩。
脖子被什麽东西拉住一般勒得他疼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他睁开酸涩的双眼,对上的是一双透亮的黑眸。
“醒了?”将手中的皮绳用力一拉,戴在陈一墨脖颈上的皮圈一紧,已经被迫拉抬了头半坐了起来。冰冷的手指刮了刮他的脸颊,尖利的指甲划破了他细嫩的小麦色皮肤。
“嘶!”不知是因为那疼痛还是她带著馨香的微热气息,他只觉得全身都酥麻地要死,不由倒抽了口冷气。
童嫿站在他面前,一丝不挂,雪白的娇rǔ虽不大却形状美好,仿若一个有著粉色尖嘴的桃子,微微上翘的rǔ蕊小而红润。纤细的腰,双腿微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两片有著妖豔红色的花瓣。笔直的腿,凝脂般透亮的柔软皮肤。怎麽看,这都是个处处彰显著青春气息的纯洁少女,可是她嘴角的戏谑,嘲讽的表情,都让陈一墨觉得有种危险的感觉,但是却又能让他心动不已。
“喜欢,你看到的吗?”微微又张大开双腿,不意外地看到他吞咽口水的表情。
“啪啪!”两记响亮的皮鞭声,陈一墨只觉得背上火辣辣地疼,转过头,却是男孩咬著唇手里拿著一条乌黑的马鞭。小小的皮革头看似柔软,但是抽在娇嫩的皮肤上却能留下一个火红的印子带来丝丝疼痛。
童骅手用力挥了几下,直到抽得陈一墨四处闪避,却又被少女死死勒住那根黑色的皮革缰绳,只得承受如暴雨般的抽打!
“行了,骅骅!”童嫿夺下他手里的马鞭,松开了手里的绳子,“姐姐我讨厌他,他看了你的身体,我恨不得挖出他的一对狗眼!抽死他抽死他!”说著,脚还不停踢著他赤裸的xiong臀。
“骅骅,别闹!”环抱住小人儿瘦弱的背脊,她柔软的双rǔ摩挲著那细嫩的皮肤,让童骅渐渐平静下来,“可是,姐姐!”
将他身子转过来,拥进怀里,低头含住了那粉嫩娇软的唇瓣,“啧啧,嗯,嗯!”小人儿甜蜜的小嘴被少女含吮啃咬著,发出yín靡的呻吟声。
陈一墨蜷缩起身子慢慢靠近宽大的床角,却丝毫不曾想到要反抗或者逃跑,反而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赤裸却纯美如天使般的一对纤美人儿的激吻。
喘息著放开怀里的小人儿,童嫿舔了舔他的柔嫩耳垂,“骅骅,你是我的洋娃娃,可是,我还要个宠物呢!”
第十八夜
“不要!骅骅可以做姐姐的宠物,奴隶,xìng奴,什麽都可以!我不要你和他做!不要不要不要!”搂住姐姐的脖子,童骅的脸不停在她酥xiong上乱蹭著。
食指和麽指勾起他的小下巴,“骅骅,你能满足我吗,嗯?”说著用力拧了把他被啃咬地红肿的一只rǔ蕊,让他不由呻吟了一声。
“看看你的黑眼圈,每天都贪恋著我的身子,可是骅骅,你还小,真想未老先衰让我抛弃你吗?!瞧,今天射了两次就软成这样,疼吗?很想要对不对?可是硬不起来了对不对?”怜惜地揉了揉那条胯间沈睡的小舌,小人儿脸颊一红,却无法反驳姐姐的话,“可是,可是我不要,我不要姐姐和他”
“嘘!”将唇贴上他的,童嫿妖媚一笑,“骅骅,你是属於我的,我一个人的,可是,我的身体却需要更多的男人,你知道的对不对,嗯?”
黑溜溜的大眼睛含了晶莹的泪滴,但是这小人儿听话惯了,虽然心里不满,可是还是点了点头。转过身却是狠狠瞪了那噙了笑容的少年一眼,“你这个混蛋,反正也只是宠物而已,有什麽好得意的,我才是姐姐心里最喜欢的人,你只不过是她的xìng奴和性机器而已!”
陈一墨舔了舔唇,“只要是嫿嫿,让我做什麽都行!可是,你太小太弱了呢!”说著眼珠子还故作鄙夷地扫了眼那小人儿胯间软软的男根,他的挑衅招来了两记狠狠的耳光。
嘴里一腥,少年仰头,却是皱起了秀眉的童嫿,“管住你的嘴,记住,你只是个xìng奴而已,或者说,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
拉起他颈脖的黑色项圈,少女拍了拍那被扇得红肿却依旧不失清秀的脸,“你喜欢我吗?”
“喜欢!”毫不犹豫的答案,“为什麽喜欢?你就见过我一面,不要和我说什麽一见锺情那些可笑的事情!”
陈一墨挑起了眉,“怎麽,不行吗?当我从镜头里看到你的第一眼,你的脸,你的身体,你的皮肤你的眼,你的rǔ房,手指,都让我著迷。我想抱你吻你和你做爱,你不是喜欢小男孩吗?我也不老,今年才16岁,你看,我的皮肤,我的脸,难道还不够资格和你做吗?!做你的狗也好,xìng奴也好,我无所谓的!”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孩子,你怎麽又知道我喜欢小男孩了?难道,我脸上写著‘恋童癖’这三个字吗?又或者,我一看就是个yín荡猥琐的人?”一脚踢翻他,踩在陈一墨xiong上的童嫿自高临下,笑得森冷。
莹白的脚趾仿若玉雕般带著清凉却润滑的触觉,陈一墨著迷了般,伸手握住了那纤柔的小脚丫子抚摸著。
光滑的脚板踢开他的手慢慢向他的脖子滑去,大脚趾踩在了他的柔软的唇瓣上,少年立马将之含进了嘴里,开始吮吸起来,“啧啧,嗯”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陈一墨觉得那脚趾头冰凉且带著香甜的味道。
“过来!”勾了勾手指,在一边正自怜哀怨的童骅便如同得到主人注意的小狗般跑到了童嫿的身边,含住了她送上来的甜美rǔ蕊。
陈一墨捧著那精巧的小脚,一个个吮吸著那玉雕般的滑润脚趾,留下湿漉漉的水渍。
童嫿只觉得阵阵的酥麻从脚和rǔ房传来,身子也慢慢柔软,似要融化了一般。陈一墨扶住她的腰慢慢将她扶坐到自己的xiong上,童骅则跪坐到一边,继续叼著那甜美的rǔ蕊,吮吸著抚摸著。
她娇柔的身子微微後仰,分开双腿露出那妖豔的yīn花,勾得陈一墨粗喘了声,两手的手指分开那掩著甜美花径的蕊瓣,露出那湿润红豔仿若小嘴巴一张一合的小rou洞。
他跪在她双腿间,伸出舌头由下而上顺著那小rou洞及小缝舔舐著,yín靡腥咸的气味,却让他如疯了般大口大口吮吸吞噬起来。
“雪雪雪,嘶嘶嘶”含吮的yín靡声在偌大的房间回荡,两个男孩在少女身上挖掘著快乐,享受著难以言喻的快感。
童嫿只觉得全身如著了火般,双rǔ被自己的弟弟稚嫩的唇瓣和双手亵玩著,腿间的花瓣,被一根火舌舔舐吸吮啃咬著。一阵阵的热流从小腹涌出来,汩汩被男孩贪婪吮吸。
微微抽搐的小腹和四肢似乎被一波波的海浪拍打著,她觉得头很晕,呼吸急促,心脏跳得似乎要跳出来般,雪白的皮肤此刻也染上了妖豔的鲜红色。
身体深处一阵阵的抽搐,她尖叫一声,滚烫的液体喷射出来,打湿了陈一墨俊美的脸庞!
第十九夜
陈一墨一手上下搓揉胯间肿大的男根,一掌搓揉著童嫿的小腹,帮她按摩还在高潮後抽搐的小腹。嘴巴慢慢舔吮清理著那些属於高潮的透明液体,炙热的呼吸让童嫿敏感的肌肤觉得一阵阵的酥麻,她揪住他的头发,一个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
“想要吗?”冰凉柔软的手,挤开那只撸得有些发麻的大掌,让少年不由仰头粗喘了起来,“想,想得要死!”
“是吗?那这样呢?!”用力一握,身下漂亮柔软的肉体立即蜷缩起来,捂住那看似坚硬却柔嫩的肉团,在床上翻腾起来。“啊啊啊啊,好痛!!!”
轻巧地从床上滑落,少女搂住了如小狗般窝进她怀里的男孩,轻轻笑了起来。陈一墨赤红著脸,只觉得胯间本来坚硬的肉棍早被那用力的夹捏成了另类的软肿。疼痛让他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诉说著不满和疑惑。
“怎麽,你还不明白?”小人儿恶毒地捂住嘴,指了指那中间雪亮的吊灯,“嘻嘻,你以为姐姐真的会喜欢你,收你做宠物吗?呸!那是我和她设计好的!姐姐,你看他那样子,像不像一条狼狈的邋遢狗啊?!”
童嫿飞了他一个眼刀,“你们都是男人,如果你的小弟弟被我断子绝孙手那麽一掐,你会如何?”小人儿嘟起嘴,摇了摇小屁股,“姐姐才舍不得呢,骅骅这麽乖!你快把衣服穿上啦,刚刚都让这个大混蛋又看又摸了那麽久,我就恨不得挖出他的眼珠子,缝了他的臭嘴,切了他的手,剁了他的小****!”
刮了刮那圆润的鼻子,少女摇了摇头,“骅骅,你越来越恶毒了!要知道吃醋嫉妒的样子,可是很丑的,我可不喜欢!”
“好啦姐姐,我也只是说著玩!喂,那个谁,把你的衣服穿上,可以滚了!但是我警告你,以後可不许再威胁我和姐姐,更不要靠近我姐姐半步,不,一厘米都不可以!还有,如果你不想你那副yín贱的样子被你家的老头子看到,取消你继承人身份的话,就把你照的那些我和姐姐爱爱的照片还来!”
少年却对他的话语置若罔闻,一双黑亮的眸子只是定定咬住了少女不放,“为什麽?”
“你不是喜欢玩吗?那不是很好,要玩就大家一起罗!而且,我不觉得你有那麽弱,不然,也不配成为陈氏百货的继承人吧?还是,唯一由你们老爷子决定的内定接班人!”少女拨了拨黑亮的发丝,飞挑的眼眸是没有掩饰的淡然。
陈一墨自嘲地勾起了唇角,“呵呵,你肯定没有认真做调查,我虽然是内定的唯一的,是因为,我是我父亲明媒正娶的大老婆的唯一儿子!而且,我老妈可还握著陈氏2o%的股份呢,那可是她的嫁妆!至於我,可是只喜欢拍照,对於当继承人什麽的,可没任何兴趣!”
“是吗?可是,我不明白,你小小年纪,哪学来这套要挟人的手段的?难道,你家老爷子教你的?我可不相信你对我一见锺情,一见锺性的可能性还更高吧?不过,我从来不是性感的女人,不觉得,你找错人了?”穿上自个弟弟找来的厚实浴袍,她转身坐到床对面的沙发上,童骅就如乖巧的小狗蜷缩在上面,将头枕到她大腿上。而她,也如往常般,双手漫不经心地抚摸著他娇小的身体,细嫩的肌肤。
陈一墨吞了吞口水,嫉妒地望著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少女温情的男孩,不由自主揉了揉胯间还兀自疼痛的软肉。明明是很猥亵的自慰动作,可少年做起来,却别有一番清纯的诱惑。
“还疼吗?”
第二十夜
“有一点点,下一次你就是要抓,也麻烦减少点力道,不然,我怕我真成了性无能!不过”他尴尬地笑了笑,未尽的话语却引起了少女的好奇,“不过什麽?”
“不过我还是处男!”
“十六岁的处男满地都是,很特别吗?”
“你觉得呢?我是十六岁,不过,你看我的身体,早就成熟得不若一个少年了!在中国,或许十六岁的处男满地都是,在美国,虽然也不少,可是,你觉得我这样的出生和家庭环境,在众多拜金女的围绕下却还能保持处子之身,不觉得奇怪吗?话说回来,我长得,不算貌若潘安,却怎麽也算得上是个帅哥吧?”
童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点了点头,“你身材修长,皮肉紧实柔软,小弟弟也算发育得很有规模,如果不看你还带著稚气的脸,倒算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不过,你真的是处男吗?没有女人成功攻破你吗?或者,你喜欢男人?”
“哈?我?我喜欢男人?你在玩笑吗?!我最多,最多算是性冷感!”
“性冷感?就你那一副时时刻刻可以发情的样子,你会性冷感?陈同学,说谎可不是好习惯!”童嫿将男孩拉起来,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粉色的脸颊,舔了舔那柔嫩的耳廓,“小狐狸,你相信吗?”
“嗯,才不信,姐姐,唔!”难耐地环住她的脖子,小嘴一嘟就贴上那薄唇,啃咬舔吻起来。
看著眼前很快扭成一团,亲吻抚摸的姐弟,陈一墨苦笑著道,“你们不要这样吧?我已经够难受了!”
“如果你不发情,那受了‘重伤’的小弟弟是不会疼的,陈同学,看到我们接吻就受不了想勃起,这样yín荡的你,也好意思说什麽‘性冷感’?!”手微微用力拉开如章鱼般,还想吸吮她嘴里蜜汁的小人儿,安抚地将领口拨开,把柔嫩的粉红rǔ蕊塞进想要抱怨的男孩的唇瓣。
小小的男孩光裸著,小嘴叼著rǔ珠如婴儿般吮吸著,仿若要吸出那柔嫩rǔ房的奶般啧啧有声,一手从斜襟中没入少女的另一边rǔ房,抓住那温软开始揉捏起来。陈一墨望著眼前哺rǔ的二人,矛盾地充满著色情和圣洁,小麦色的脸颊上滑落一滴饥渴的汗水,但是随之而来的胯间的刺痛让他又不得不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以为我对谁都这样吗?我试过的,不管是白人黑人还是亚洲人,中国人,我都试过,那些女孩子都很漂亮。可是,好笑的是,不管她们怎麽做,我就是没办法勃起,所以,我早就身败名裂,成了性无能的代言人!可是,那天,我看到你和你弟弟在那潭边做爱,忽然间,我就勃起了!我相信,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救我的!是的,我对你一见锺情,也是一见锺性!”
“你确定你不是偷窥癖?性无能?!切,哪个男人不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你看看这个小东西,十一岁就会给我口交,装天真可爱,可是一肚子,全是精虫,还有恶毒诡计!”将还在津津有味啃咬著少女rǔ珠的小人儿,捏住他可爱漂亮的脸颊,狠狠咬住了他红润柔嫩的小嘴,鲜红的血从两人洁白的下巴滑落。疼痛却让小人儿yín荡地扭动起来,不停用自己单薄的xiong膛蹭著少女裸露的柔软rǔ房,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猛然将童骅车离自己的怀抱,她揩掉下巴上的血珠子,将食指塞进他的小嘴,小人儿立即含住,蠕动唇舌,啧啧含吮起来。陈一墨吞了吞口水,看她的手撸动著那条粉白的肉根,没几下,软绵绵的肉团便颤巍巍地硬挺起来。
“看到没有?这就是男人,哼!”少女眼中的鄙夷,让陈一墨的心,微微发寒。这个看著清秀柔弱的少女,有著和外表不相符的yīn冷,即使对著她心爱的弟弟,也能说出那样嘲讽和伤人的话来。
童骅却似乎并不在意姐姐的说辞,兀自还在舔吮那细白的手指,好一会才抽出来,“骅骅是很yín荡啊,可是,骅骅是属於姐姐的!对吗?嗯,好舒服,姐姐用力,啊,哈,骅骅就是姐姐的小狗,发情的小狗!弄我,用力玩弄我,姐姐啊!!嗯,嗯嗯,骅骅一直一直都想做姐姐的xìng奴,一辈子给姐姐玩,给姐姐弄,啊啊啊哈!!”沾染上情欲的火红肤色显得yín靡却干净,就如此刻他带著爱意和自虐的yín叫声,让陈一墨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他走下床,走到少女面前,跪了下来,捧住她雪白的小脚,开始舔吮起来,“如果做你的奴隶和玩具可以让我和你在一起,我愿意的,愿意的!”脚趾勾起他的下巴,童嫿挑起了眉,“你是m吗?”
“不是!可是,我知道你喜欢听话又好用的东西!我能成为这样的。”
“嗯,这游戏,开始有点意思了!不过,我要考虑考虑,现在,穿上衣服,滚吧!”
第二十一夜
陈一墨张了张嘴,最好只挤出一句,“是!”
待他走後,童骅飞快剥掉她的衣服,狠狠嘬了口那鲜嫩的rǔ头,“姐姐,你不会真的收他做宠物吗?反正我不同意不同意!”
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对准她的,“骅骅,我没征求你的意见!”这句话让小人儿的眸子瞬间充满了泪水,缓缓滑落下脸颊,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这次却没有博得少女的疼惜。
小小的圆润下巴被抬起,柔嫩的唇瓣被尖利的牙齿啃出点点的猩红,“骅骅,我不会不要你,可是,我喜欢新鲜的游戏,明白吗?其中,我也喜欢新鲜的男人!”
晶亮清冷的凤目婉转著自在的风情,却让童骅心里若被谁揪住了一般地疼。
“骅骅,你知道吗,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我,会找另一个和你相配的女孩子结婚生孩子。而我,我也同样会找到一个终身相伴的男人。”残忍的话语,却是理性的理所当然,童骅垂下眼帘,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就算是死,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姐姐的!”
林莉斜睨著陈一墨掰下一块domoRI黑巧克力塞进童嫿嘴里,然後继续替她按摩肩颈,“喂我说两位,你们能消停一会吗?别让我们这些孤家寡人看著难受行吗?”
童嫿将桌上的盒子递给她,“要不要吃?”林莉挖了一块,入口即化的如丝绸般的苦涩滋味却让她欲罢不能,吞下嘴里的香醇的味道,她摇了摇麽指,“太赞了!能不能再来一小块?”
陈一墨却宝贝般将之收起来,“你这个大嘴巴的女人,这是嫿嫿最喜欢的,你别夺人所爱!”
“小气鬼!不吃就不吃,不过,圣诞节就快到了,两位有什麽节目吗?如果有空,我家那天有个paRTy,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咱班里,我可只邀请了你们两个!”压低声音,林莉神秘兮兮的样子惹得童嫿一阵好笑,她抿了抿唇摇摇手,“不,那晚我有自己的节目!”
上课铃声在林莉的惋惜声中响起,各自做好後,教授慢悠悠晃了进来。童嫿觉得背後一阵痒痒,手伸过去,接到一张纸条,摊开来,上面写著,“主人,圣诞节,可以调教我吗?”
抚了抚光洁的下巴,童嫿慢慢将小纸条撕成细碎的小片,放进口袋里。
圣诞节期间素来有些欧美氛围的学院里,更被渲染地无比热闹,充满著节日的气氛。路边随处可见的圣诞树闪烁著霓虹的色彩,非常漂亮。
这是个学校组织的xmas paRTy,在圣诞节来临前两天,当陈一墨在此前将装了一套华丽的黑色夜礼服以及首饰的袋子递给她的时候,童嫿还愣了好半天。正如林莉说的,没有她,她就是个很ouT的学生。
“你以为我会去吗?”将袋子扔回给他,对於跳舞或者paRTy什麽的,童嫿并没什麽兴趣。
陈一墨将袋子随意放在一边,并不在乎里面价值几百万的东西,从她後背环抱住她,“我知道你不喜欢太嘈杂的场所,可是,亲爱的主人,我可以恳求你,参加我的paRTy吗?”
“你的paRTy?”
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细嫩的後颈,带著丝丝刻意的勾引,柔软的嘴唇再靠近一毫米似乎就能碰触那让他发狂的水嫩肌肤,是的,我的paRTy,只有我们两个人的paRTy,xmas paRTy!”
纤细的手狠狠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听好了,没有得到我的准许之前,不要随便靠近我,记住,你只是我的宠物而已,我不需要一只有自己思想的宠物!还有,我对学校或者是你个人的paRTy都没有任何兴趣!”看他方才还红润的脸颊此刻变得有些yīn郁苍白,童嫿却并不觉得有什麽不妥,更不要说什麽内疚感了,不过,她想起这一两个月来他的乖巧,忽然觉得应该做个有趣的游戏。
“不过,那个晚上,给你开苞,怎麽样,嗯?”薄唇狠狠压上他有些呆愣的嘴,嘬出了一丝猩红的血。
第二十二夜
从三十九层的玻璃窗望下去,行人和车辆显得那麽渺小,天空飘洒著细雨,带来几分冬日的凄迷和萧瑟。不过,在温暖的室内,望著在风雨中挣扎的人们,却格外多了几分惬意。
特别是,手里还捧著一杯香甜的卡布奇诺的时候。童嫿坐在柔软的法式镂花软垫靠背椅上,著了一件雪白的浴袍,中央空调正喷著适宜的暖气,恒温在26度。想起陈一墨来接她的时候,那个小小的身影的孤单和凄凉,微微的刺痛,让她觉得有些寒意。
“主人!”赤裸的少年的身体,笼罩在昏暗迷离的光晕里,黑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带著柔顺的光泽。光滑的小麦色的皮肤,犹若最上等的丝绸,洋溢著青春的气息。少女伸出手,冰冷的手指被温存地握住,然後他慢慢跪下来,将头柔顺地搭在她的膝盖上。
“温暖我,取悦我,用你的嘴,以及,手。”微微的暗哑的声线,有种迷离的脆弱。陈一墨小心地捧起她雪白的右脚,柔嫩的细小的脚精致的仿若水晶般剔透。粉红的舌头慢慢含住那涂了粉红指甲油的大脚趾,冰冷的柔嫩的肌肤被滚烫的口腔熨平每一寸的寒冷。
手掌握住整只脚丫,另一只顺著纤细的腿部曲线如蛇般向腿根处滑动,舌尖顺著每个细嫩的脚趾间的细缝嬉戏著,吮吸,舔含。晶莹的唾液的颜色仿若最上等的护理液,让本就如瓷般的肌肤显得越发水嫩。她的脚底,是粉白的,甚至没有半点发黄的厚皮,柔嫩的,如同身上的肌肤般。
“嗯”舒服地闭上眼,敏感的肌肤,慢慢从少年的舌尖的扫舔中感觉到丝丝蔓延开的快感。湿漉漉的唇舌,慢慢向上顺著手的方向,在大腿根处微微用力一吸,让她不由缩了下那微微有些湿意的花穴。少年却没有直捣黄龙去吸含那妖媚的蕊花,而是避开那个地方,双手捧住她的臀,微微一拉,让半个都悬空只能依靠著他手的支撑。悬出的不稳定感,让少女的手轻颤了下,微微扭了扭身体,给自己一个平衡而舒适的调整。手里的卡布奇诺微微有些发凉,香气依旧,却多了份越发浓郁的苦涩感。随手将它放到一边小小的茶几上,她仰头,将手懒洋洋地瘫软在包了柔软棉布的扶手上。
湿热的呼吸喷在那一吸一收的小小菊蕊上,然後,温暖而光滑的舌尖用力探入,顺著那浅浅的皱褶扫舔。将整张唇包裹住那凹穴,舌尖模仿著男根抽插的动作,刺入抽出循环著。“唔”紧紧握住椅把,她将耷拉在他肩膀的双腿张得更大,方便他越发狂肆的吮吸。
“啊嗯!!!”那个地方也被童骅吮吸过,可是,却没有多少的快感,但是被身下的少年一弄,却敏感地要死。她舔了舔唇,叹息著,感觉他的手指顺著丰沛的唾液慢慢挤入那个脆弱紧实的地方,她低叫了一声,将菊蕊夹得更紧,陈一墨只觉得才进了半个指甲的食指仿若被那软肉死死夹住,不能前进也不能後退。
舌头刁钻地在臀肉上吧嗒吧嗒吸舔,试图放松她的肌肉,慢慢地,他的手指似乎能顺畅地进出一个关节,“嗯,啊!”那个无人进驻的处女菊瓣微微绽开,一吸一吐著他的手指,却依旧干涩。“抽出来,我不喜欢!”方才的刺激,却依旧让她不是太喜欢那个地方被这样插弄,陈一墨听话地抽了出来。顺著短短的肉径,舌头向那已经微微绽开的花蕊游移。
舌尖浅浅蘸了下穴口却不深入,分开粘合一起的花瓣,顺著那缝道打著圈圈向那顶端而去。灵巧的舌猛地含住那包裹在软肉里的那粒小红珠,“唔!”双腿一个用力夹紧了那颗头颅,不小的力道让陈一墨差点没摔倒。
“吧嗒吧嗒”的yín靡吮吸声,仿若是吸奶的孩子般,拉扯舔吮著那敏感的脆弱的地方。肿痛的感觉麻酥酥地窜到四肢,少女的手慢慢握紧一把,臀尾一个用力,推开了椅子,将少年猛然压倒在那厚实的地毯上,那花穴堪堪就压上他张开的嘴上。
白皙的翘臀上下扭动,将少年的唇舌当成男性性器般抽插著那张开的穴口。陈一墨只觉得那滑腻的液体温暖而粘稠,沾满了他的唇舌,鼻子以及脸颊,密集的抽动让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却不愿意推开身上的人儿。扭动的少女,长发如黑亮的波浪般在身後起伏跳跃著,身上的浴袍微微凌乱,却依旧完好地穿在身上。
“啊,啊,嗯”快感从小腹蔓延开,喷射出灼热的液体,她死死坐压住少年,将高潮的蜜汁哺入他干渴的嘴里。
高潮过後,她松软下来,将自己从依旧吮吸她蜜汁的少年嘴里拉出来,淌著晶亮透明的液体的花穴微微抬高,越过他的颈部降落在他宽阔的xiong膛上。然後扭动著屁股,蹭著那光滑的皮肤,留下湿亮的水痕。少年喘息呻吟著,身体成“大”字型任她摆布。已经开始硬挺的男根灼热地贴在他的小腹上,随著呼吸起伏。她一屁股坐在那肉根根部,两粒睾丸便卡在她的臀部,因为压力被挤压地滚圆滚圆的。
腿间的花穴在rou棒上下滑动,湿漉漉的花液和那火红色guī头上的体液混合一起,在少年的小腹和肉棍上留下黏糊糊湿漉漉的痕迹。
“呜呜,主人,给我,好难受!”少年抓住她的衣服,狂乱滴摇著头。那种脆弱的性感,让童嫿不由想要狠狠虐他蹂躏他!
她抽出睡衣的系带,将他的手绑起来,然後站起来,“不要走,嗯,主人,别抛下我!”少女洁白的小脚丫踩了踩他的脸,“别动!好好躺著!”
桌上的圣诞蛋糕的盒子上有条粉红色的丝带,她拉了拉,那长度让满意地撅起了嘴。
第二十三夜
“可爱的小宠物,我给你打扮打扮!”她蹲下来,将细而光滑的丝带从yīn囊底部绕上来,微微一拉,将两个睾丸挺出来,然後在yīnjīng上绕了几圈打了个结,在腰後系住。看著那条火红的肉根被乖巧地系在少年紧实的小腹,童嫿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後弓起食指和麽指,往那越发肿胀的蘑菇头上用力一弹。“嘶嘶,好疼!主人,好疼!”
“疼?当宠物和奴隶有权力撒娇吗?”她用力挥了一掌,啪地一声打在那坚硬又脆弱的顶端。那种疼痛,深刻却带著麻痒,陈一墨觉得自己就是个m体质的男人,被这样绑著,打著肉棍却觉得快感一波波涌了上来。
“转过来,屁股朝天!”踢了踢他的耻骨,陈一墨听话地转过身趴在地上,少女蹲在他身边,看著那挺翘的性感的屁股,然後伸出手狠狠扇了上去,“嗯!”少年闷哼一声,却不由扭了扭屁股,觉得并不难受。少女解开那後背的结绳,双手各抓了绳头,用力一扯,“啊啊啊啊啊!”不是很疼,可是那种被虐的快感让他立即便将yīn囊里的灼热液体喷射了出来。
又狠狠拍打一下那坚实的翘臀,相对於其他地方更白嫩些的屁股便微微红肿起来。热辣的痛感,让少年不由挺起臀部,微微摇动了下。少女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瓶婴儿油,以及一只圆滚滚有两公分粗的圆珠笔。将里面的笔抽出来,她抹上婴儿油。
拍了拍那屁股,少女命令道,“分开腿,跪起来将你的屁眼露出来!”
“屁,屁眼”无力地低叫一声,少年的脸变得绯红,这麽粗俗的字眼,却没有让他反感只觉得有些尴尬,和,兴奋
“是的,屁眼,你不是处男吗?要开苞,当然前後都要!”少女微微一笑,柔嫩的手掌摸了摸那光滑的屁股,快点!”
少年转过头,带著羞涩的红晕,“那,那主人要温柔一点!”
“嗯,我会很温柔地,用这支圆珠笔,来替你开苞的!”
虽然有婴儿油做润滑剂,但是紧实的菊穴,却依旧抗拒著异物的侵犯,少女拍打著两边的臀肉,在少年放松的时候,将紫色的透明圆珠笔推入了那菊腔!
“啊哈啊啊”汗水从额角滴落,带著少年迷茫痛苦却布满情欲的神情。他咬住被捆绑住的手,不让那快意的尖叫破口而出。冰冷的塑料小圆体慢慢滑入肛腔,带著坚硬和湿滑,让他的毛孔不由一根根肃立。
“用力,嗯,痛,啊啊啊啊啊!”一个激灵,他只觉得压在身下的肉棍越来越热,越来越胀痛,猛然喷射出高潮的液体!
抽出那根湿漉漉的圆珠笔,童嫿将之放在他面前,“看到没有?看来那是真的,据说菊花能分泌肠油作为润滑油,看来,我可爱的宠物,男人,都有做受的天份!呵呵!”
“行了,小宠物,这副yín荡污秽的样子看了真让人恶心,去,把自己弄干净点!”童嫿站起来踢了踢他,如是命令著。
将手伸给她,“主人,能帮我松开吗?”请求却招来一个响亮的巴掌,“我说,去弄干净了!”
陈一墨只觉得阵阵委屈,泪水如珠子般滚落下来,“呜呜,主人,我疼,屁股好疼!”
第二十四夜
见原本跋扈的少年如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童嫿摇了摇头,轻轻叹息著,“现在的宠物都变成傲娇受了吗?”却也只是伸出手将他拉起来,三两下解开绳子,拍了拍他的屁股,“去吧,我的小受!我已经开发完你的後面,等下,会好好享受你前面的。”
哗哗的水声,夹杂著少年羞涩的低吟,他的手指满是沐浴rǔ,慢慢塞进了那刚被开发戳得红肿的菊穴,轻轻抽插起来。比起圆珠笔,似乎手指,更加柔软,可是,他发现自己弄却失去了那种少女插弄的快感。他渴望那双柔软的手,抚摸他的臀,然後,然後将那东西插入自己的身体就仿佛,自己被她占有,奸yín著。
脑海里,是她穿著有著巨大yang具的皮短裤干著自己的场景。她耸动著纤细柔软的柳腰,将他按压在地上,像狗一般翘起屁股任她干著自己的屁眼,他知道他会呻吟会发情般地叫起来的。她的汗水,带著淡淡的玫瑰香气,一粒粒落在她的背脊上,她柔软的nai子一下下摩挲著他的背脊,“呜呜呜,嗯”用力搓揉自己的肉棍,光是想象,他就觉得自己频临高潮的边缘。
“啪!”他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模糊的镜子里,是自己那满是yín欲的表情,火红的脸颊,张开的唇瓣,就仿佛,仿佛一个低贱的,低贱的“娼妓”!
“娼妓?!堂堂的陈氏百货的继承人,真的,真的就是个娼妓!”他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然後用力搓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就那样躺在床上,双手支起脸颊,像个孩子般盯著电视,看到他出来,她均出一只手,朝他勾了勾食指。
陈一墨仿若小狗般蹭了过去,“洗得真干净,唔,我喜欢的玫瑰味道!可是,可爱的小宠物,一个男人用这个,你不觉得太娘娘腔了吗,嗯?”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敏感的肩颈出嗅著,他轻轻颤抖著,好似一片落叶般无助。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不由双手扯起他的脸颊往两边用力一拉,“真可爱,像只洗了澡的哈士奇,唔,过来亲亲!”说著,唇瓣贴上他变形的嘴唇,狠狠啃了两口。
吻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脸颊,微微凸出的喉结上,他不敢动,也不敢抱她抚摸她,因为主人没有下令。
她的舌慢慢滑落下来,来到了他的xiong前的两粒红珠,叼住其中的一颗,用牙齿咬住,拉长,然後放开,另一粒也没有被冷落,被细嫩的手指夹住搓揉拉扯著。没一会,两粒小红珠子被虐成了紫红色,挺立肿胀著,犹若一粒花生米。
rǔ头是陈一墨的敏感点,少女的啃咬抚摸,甚至是有些恶意的虐待却依旧让他呻吟起来。喉间的低吟声在她抓住他胯间的肉蛇的时候忽然尖锐起来。
“啊啊啊啊啊,用力,啊哈,啊哈,*** me,主人,*** me!”yín叫声不由自主从他张开的唇瓣里吐露出来,红豔的脸颊,妖媚的唇,迷离的充满yín欲的眼睛,不停张缩的鼻孔,都让她只能想到一个词,“BITch!可爱的宠物,你真是个BITch!”
“是,我是BITch,干我,干死我吧,主人,嗯,我就是个欠干的贱货!啊啊啊!”被虐的快感,让他若失去理智的疯子般狂叫起来,随著少女手撸动地越来越快,他的尖叫也越来越响亮,到了最後,都有些语无伦次。
晶莹的汗水和口水,更是失控般滑落脸颊和下巴,童嫿将手里的少年的体液涂在他张开的唇上,被他饥渴地吸进嘴里,狂乱地含吮著。
第二十五夜
可是马上,那微微干燥张开的唇被妖豔的花穴堵住了,少年滚烫的舌头,不停扫舔著那朵妖花,大口大口吮吸著,啃咬著。
“啧啧啧!”用力的含吮声,是少年狂乱的情欲,直到那甜美的蜜汁让他挺起了臀,渴望那有著细嫩手掌的小手的慰藉。童谣觉得少年的嘴就如最强劲的洗盘,吸住她的花穴就仿若用不愿放开,yín荡地想要吸出她整个子宫一般。这是她从柔弱的童骅身上从没得到过的快感,手里的rou棒,根本让她一手无法圈住。它在她手掌里发烫,发胀,她舔了舔薄唇,将自己从少年的嘴里抽出来,扶住那滚烫的超过十八公分长,六七公分粗的肉棍,在自己张开的小rou洞上蹭著。
蜜汁滴落在那guī头上,让敏感地少年狠狠抓住身下的丝绸床单,猛哼出声,挺起了屁股,狠狠撞向那湿热的小洞。湿滑的穴口,让他的攻击滑落一旁,少女狠狠握住肉棍的中段,身体微微下蹲,张开的小洞一吸,夹住了那翘起的斜斜的顶端。
“嘶!”那种被扩张的疼痛,让少女很快又将之抽了出来,让身下的少年不满地哼了一声。
“坐起来,抱住我!”少年听话地照做,两人的体位,变成了少女坐在他胯间,而他的手,也环住了那纤细的柳腰。
“别动,你太大了,根本进不去!”爆著青筋的紫红rou棒,仿若热铁,让少女心生畏惧。
“主人,求你了叫著,扭动自己的臀部,挺向少女的rou洞。
“唔唔,嗯!安分点!”咬了口少年那红肿的rǔ头,童嫿觉得此刻自己骑虎难下,咬了咬牙,她握住那灼热的粗大,身子一点点往下坐著。
在情欲中煎熬的少年,此刻却若狼般狠厉起来,他狠狠握住那娇嫩的臀瓣,往下一压,只听见胯间“噗嗤”一声,少女尖叫著,那根肉棍已经全部没入了那细小的孔洞内!
“混蛋!”少女只觉得花径要裂开般疼痛,那青筋环绕的肉棍,似木桩般撑开了她身体里那些紧窒的嫩肉。
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打不听话的宠物了,粗喘著,她干涩地命令少年不准动。花径中的嫩肉犹若痉挛般抽搐著,吸缩间却让被那紧窒搞得快要崩溃的少年差点发狂。
他努力深呼吸,将少女抱在怀里,让柔嫩的双rǔ贴著他的xiong,试图转移自己的性奋。白皙平滑的小腹抽搐著,童嫿的手揉搓著那被插得微微凸出的地方,只觉得热辣辣地疼。
双手环住少年的脖子,她慢慢抬高臀,用力往上提著,但是那肉棍仿若被胶在了花径里,根本就抽不出来。
“捧住我的屁股,抽出你那根该死的东西!”羞囧不已的小女人,恨不得有把刀将弄不出来的男根给剁下来。陈一墨终於听到了这一句,立即抓住那两片柔软雪白的臀瓣,将之抱起来,慢慢将自己一点点拉出来,然後又用力塞进去,小幅度的抽插,渐渐从艰难变得顺当。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在偌大的总统套房里伴随著呻吟和喘息钩织成yín欲的网,无限扩散开来。
硕大的两粒圆球,不停撞击著那漂亮白皙的臀,发出啪啪的声音。少女的手,死死抱住少年的脖子,身体上下耸动著,一下下抽动著,甬道被似乎要起火般,又麻又疼又舒服,舒服地让她不由夹紧了身体里的异物,让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呻吟。
陈一墨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般,身体也不由自主狂乱起来,直到两人最後都尖叫著,释放了自己。
第二十六夜
清晨醒来的时候,童嫿只觉得全身都散架了般,双腿根本就合不拢,却只能恨恨地盯著那吃饱了神清气爽的少年一口口喂自己吃饭,温顺地仿若是小绵羊。只有她知道,这只看似乖巧的宠物是到了床上,是多麽狂野而放肆!
“姐姐,刚刚爸爸来电话,要我们到美国过春节,花奶奶生病了,他们没法回来。”
小小的身子蹭啊蹭著门,就是不看童嫿,小手绞著衣摆,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模样。少女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在他红润的唇瓣上咬了一口,“装什麽小可怜,嗯?你没和爸妈说我不想去美国的吗?”
“说了,可爸爸说老太太想见你!”嘟起小嘴,虽然心里还是很难受,不过被姐姐一亲倒是让小人儿舒服了点,语气也柔和了很多。
“老太太,你刚刚说谁生病了,花奶奶?”
“你都不听人家说话,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了,圣诞节还和那个大混蛋在一起,呜呜呜”推开姐姐的搂抱,小人儿一边抽咽著一边抠著门的样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要多凄楚就有多凄楚。童嫿心头一软,附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声,男孩红著眼抹去泪,“你不骗我?”
“绝对不骗你!”伸出三根手指,童嫿做发誓状。扭了扭身子,小人儿这才破涕为笑。
边走边捶著酸软的腰,童嫿忍著腿间的肿痛纠正极力想要外八的两条腿。她记得有本书说过女人和男人搞得太久太频繁很容易会变青蛙腿,实际上她认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在经历这种变化了。脑海里联想起青蛙腿的样子,她不由苦笑,一时心软,这些日子日日春宵,被童骅弄得根本合不拢腿。那个小小的人儿,怎麽就有那麽大的性欲呢?一个想法涌上心头,她思衬著,“或许,该给他多找几个女人?不然凭我这身板,似乎已经不够他用了”
湿漉漉的软滑袭上她有些憔悴的脸颊,让正陷入思索的童嫿尖叫了一声,身子弹坐了起来,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见她如此惊恐的表现,陈一墨不由有些悻悻,“我有那麽恐怖吗?!”
“你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白了那装委屈的少年一眼,她这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放学了吗?”
“是啊,都好一会了,刚才我叫你,你都没知觉!下午没课,我们,去哪里玩呢?”那个“玩”字重重咬著,流露在少年脸上的,是显而易见的饥渴和期盼。
童嫿慢慢收拾好东西,根本不想搭理这个除了情欲还是情欲,精虫上脑的人。见她不理他,陈一墨倒也不恼,这个礼拜以来,虽然天天在学校能见面,说话,但是从圣诞节那天夜里开始,他就再也没机会和她亲热。让他每天入睡前都因为想起那羞人却又充满快感的夜,便无法平静。胯间每天都肿胀著,虽然大部分时候他都能用手自行解放,可是有了那样极致的快感後,自己的手,似乎失去了那种令自己快活的能力。
他想她,她的体温,香气,味道,甚至她触摸他的感觉。无论是他cao她还是被她cao,他无所谓,只要能让他再一次感觉这种极致的性快感。至於尊严什麽的,在享受面前根本就不需要。至於爱情,他撇了撇嘴,扯出个冷笑。
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又何必,要翻出来?即使说出来,也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利用的道具。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个世界,没有什麽东西是不能用来出卖的,亲情,爱情,友情,即便是自己,都拿出啦论斤出售,还有什麽是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有时候,连自己,都变得不可依靠。
不过,只是出来玩,又有什麽不可以?年轻的时候,把一切看得太沈重,反而会让人生多出太多的负担。至於童嫿,他当然也明白自己对她有好感,但是更多的却是欲望。她比他想象得要聪明,要更有控制欲。
不过,他不在乎。
因为,都是出来玩的,何必,在乎那麽多?!
等他回神,那个方才还在眼前的人儿已经不见了。等他跑著追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家的影子!
“舒服吗?”童骅边帮她按压背部,一边柔声询问那侧脸躺著,微闭双眼舒服地享受他服务的童嫿。後者嗯了一声,却没有睁开双眼。
那沾满精油的滑润小手从腰侧一直往下,黏上了她挺翘的雪白臀肌,却被童嫿一掌拍了下来,“我累死了,少给我又黏来蹭去的!我要睡觉,你给我乖乖的!”
童骅扁了扁嘴,却还是温顺地听从了姐姐的话,安安分分给她舒缓疼痛。电话铃声恰在此刻响起,尖锐地打破了这恬静的氛围。
“嗯,我知道了!”童骅挂了电话,转头对有些昏昏欲睡的少女道,“姐姐,爸让我们明天就去美国!”
“什麽?明天?为什麽?出什麽事了吗?”
“是花奶奶,她去世了!”
“什麽,花奶奶过世了?!什麽时候的事?”童嫿坐了起来,鼻子酸酸的。
第二十七夜
深蓝色的天空,是近两万米的高空,蓝得让童嫿有点想哭。
花奶奶,大名花月如,也就是乔治.斯特林的母亲,已故的世界十大富翁排名第四位的弗兰特.斯特林的爱妻。据说这位大富豪年轻时候风流倜傥,因为家里有钱,人又长得俊美,著实迷倒了不少的漂亮少女,不过才十七八岁,就绯闻缠身,到处拈花惹草了。而乔治的祖父老乔治,因为儿子的丑闻著实惹来了不少麻烦,因此,便对当时才十九岁的弗兰特有了诸多限制。没有高额零花钱的少年很快成了孤家寡人,就在那时,他认识了留学的大学生,就是花月如。比她小三岁的弗兰特很快爱上了她,此後的二十年,不曾变心,直至他因病去世。
而花月如也一直守寡,直到她生病回国休养,才有了那个豪华的别墅。而她的儿子乔治是个十足的孝子,身为混血儿的他,没有美国人那种随性和肆意妄为,倒是多了份东方人独有的内敛。在童嫿看来,乔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像是花月如的丈夫而不是母亲。虽然童嫿管花月如叫“奶奶”但是,事实上,她很年轻,而且漂亮。但是因为心脏不好,她常年服药,而且要控制情绪。而乔治为了她的病,即使再忙,都会尽力赶回来陪伴她。
乔治很早就在花月如做主下娶了英国贵族後裔,但是夫妻两人一直都很冷淡,十年间就生了一个儿子变分居了。後来乔治认识了一个日本女人,童嫿见过她一次,长得几乎和花月如一模一样。
花如月很讨厌那个日本女人,即使她为斯林特家族一次性生了两个男孩,却依旧得不到她的承认。因为母亲的反对,身为孝子和恋母成狂的乔治也一直都未曾在公众面前承认过自己的两个儿子。
童嫿一直得到花月如的喜欢,和几个孙子想比,她更像是她的亲孙女。她还记得她四岁那年的春节她给花月如拜年,居然拿到了一条价值2o万美金的钻石项链。而她的贵重的首饰,全部都是花月如赠送给她的,而且她非常贴心地在每件礼物上都刻上了她的名字,这样,她母亲也不好意思抢走那些藏起来。
听到她过世的消息,对童嫿来说,就像自己的至亲的人离去一般,有些痛入心扉。
童骅紧紧握住姐姐冰冷的手指,想要给她一点温暖的安慰,童嫿别过头勉强笑了笑。
洛杉矶一月的雨,稀稀落落的,让童嫿不觉有些悲伤。她著了件黑色长毛衣,黑色紧身裤和枣红色的皮靴,静静坐在告别会的角落里。
乔治.斯特林是最後上台的,凌乱的头发,憔悴的胡渣布满了整张成熟俊美的脸。让童嫿觉得有些触目惊心的是他眸中的那种绝望,即使,他用幽默的语言调侃自己和母亲生前的生活,但是那种深刻的绝望的哀恸,却并非是虚浮的语言能够掩藏的。
葬礼过後的第二天,她却被通知到客厅去听花月如的遗嘱。她的遗照高高挂在房间的正中央,那是前几年她精神好的时候拍的,看著依旧清秀漂亮,年轻的不像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太太。
听完遗嘱,所有人都沈默了。童嫿不敢相信,她居然拿到了整整两百万美金和一幢豪宅。而且,花月如的遗嘱还有这麽一条,“若童嫿与斯特林家族的任何人结婚,都回拿到花月如名下的斯特林钢铁公司的8%的股份。”8%看上去很小,但是对於一个一年利润超过几百亿美元的大公司来说,那意味著很多钱。
当格雷森进来的时候,身上带著潮湿的气息,他那件黑色的西装上满是水珠,柔软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他的额头,红润的两颊,显得有几分稚气。
他是个漂亮的少年,即使显得有些狼狈,却很难让大厅里的人对他的失仪显现出任何的不满。
第二十八夜
格雷森坐到童嫿身边的时候,著实让她吃了一惊,这个少年只比她小一岁,曾经也和她度过了一年多的美好童年时光。那时候他们玩在一起吃在一起甚至有时候睡在一起,可是,那时候,她不过才七岁,他才六岁。
岁月如梭,流水般滚滚向前。待到正视现在回首从前的时候,才发现有时候无知的天真就是至高的幸福。
她朝他笑了笑,礼貌性的。後者却忽然抱住了他,亲了亲她的两颊,贴著她细嫩的耳廓轻声道,“真高兴再次见到你,我的小公主!”依旧还是那带著特有腔调的中文,却让童嫿觉得心中一暖,冲他会心一笑。
这几天童骅因为水土不服一直躺在床上,不然看到了这一幕,童嫿还不知道他能闹腾成什麽样子。陈一墨的事情,就让她深切体会到什麽叫做“小男人的报复”,可以让她折断腰杆。
当两人终於坐到花房里喝上一杯咖啡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午夜十一点。格雷森甚至没有半点时差和长途旅行带来的疲倦,反而显得神采奕奕。
“嫿嫿,你愿意,和我订婚吗?”当少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让童嫿差点被一口咖啡呛死,“你,你在说什麽啊,阿森!”按了按嘴角的咖啡渍,童嫿挤出个笑容,“你,你是开玩笑的吧?我们,我们差不多是半个陌生人吧?除了儿时相处的那一年多,我们就再没见过面,当然,有时候会通电话还有上网聊天。可是,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阿森。”
“如果,如果我说我一直爱你,一直忘不了你呢?!”碧蓝的眼眸,美得和他素有英伦美人之称的母亲一样深邃,美丽。
“爱我?哈?你确定,阿森,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再玩过家家游戏。行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知道,睡眠对女人非常非常重要!”叫著格雷森的中文昵称,童嫿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心头的愤怒,她并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傻女人,治好她搞得清楚何谓真心何谓假意。
手,被轻轻扯住,转身,是少年仰起的带著哀求和忧郁的漂亮脸蛋。不过,童嫿的心肠,并不像很多女人那麽柔软。
“告诉我实话,不然我就走。”
“好!”拉住她的手,格雷森做了个让她坐下的手势,童嫿从命了,“说吧,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喜欢谎言,任何的!”
格雷森抿了抿唇,笑了出来,“你还是没变,和小时候一样,还是那麽强势!眼里掺不了一粒沙,我还记得那次我骗你吃了你的冰激凌,结果,真是可怕的经历,我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扑哧!行了,阿森,说吧,只要你能说服我,别说订婚,结婚都行!”童嫿往椅背一靠,摊了摊手。
“实话就是,我需要那8%的股份,而快速拿到的方法,就是和你结婚!但是,我很想你,那是事实,嫿嫿,永远不要小看你的魅力。你一直是个令人难忘的女孩子,从小便是如此。”
股份吗?童嫿摇了摇头,“阿森,我不知道为什麽花奶奶会有这样的遗嘱,这对我,是一种麻烦。可是,我记忆中的你,并不是那种,那种”
“那种贪财的人是吗?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妈妈,她有了一大笔的亏空,而且,这8%对我们也很重要,具体的,我不能告诉你!可是,我也不是白拿这个股份,每年,我会给你八十万美金的感谢金作为酬劳!”
“你变了,阿森!你喜欢音乐,绘画,我眼里的你,一直是那麽纯真率直,可是,我不知道是什麽改变了你,不过,我会帮你,作为,你曾经救过我的报答!那次,如果不是你,我或许已经死了!我也不需要你的酬劳,我只是有个要求,结婚後,我要过我自己的日子,各取所取,这对我,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第二十九夜
扔下还在消化这个shock的格雷森,童嫿径自回了房。坐在黑暗里,她自嘲一笑,想起应该还坐在花房里的那个少年,她倒不觉得自己有什麽轻率的。爱情和婚姻对她来说,都只不过是镜花水月无法惘然,那就当日行一善,帮助那个可怜的少年好了。
想起格雷森的母亲,那个傲慢又挑剔的有著苍白近乎发青肤色的英国女人,童嫿忍不住想叹息一声。那个有著尊贵姓氏的女人,对任何人都有著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除了,对她的儿子,以及,要求她儿子娶她的花月如,这个女人,甚至都不知道怎麽笑。
怪不得乔治不喜欢那样冰冷又傲慢成性的女子,童嫿很能理解,虽然她也不喜欢那个叫田中美惠的日本女人,不过相比较,还是後者比较讨喜一点。
乔治.斯奈特对於大儿子和自己管家的女儿的订婚显得无比热忱,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且放下几亿美金的合约谈判,亲自cao办。童嫿知道他是借由这样的忙碌,来忘却花月如去世的伤痛。
童嫿被自己的父母教训了无数次,大抵就是说她不自量力,妄自高攀,然後又说既然人家肯娶她,那就要本分做个贤妻良母云云。好像她就是个飞上枝头的麻雀,除了伺候好老公及其一家,便没有了其他法子可以当好新科的凤凰。
童骅借著生病,对姐姐的事情不理不睬,虽然童嫿试图解释,但是,却得不到小人儿的谅解。整天拉长个脸,看到她进来,就是死不张口。
“行了,骅骅!我知道你生气,可是,这只是订婚,即使结婚了,我和格雷森还是会各自过自己的生活,难道,你就不能理解我吗?!这是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为了我可以和你在一起,而不被怀疑!”在订婚仪式前两天,童嫿终於受不了这种让她郁闷的冷战方式,将男孩拉到夜色朦胧的後花园,低声吼著。
男孩撅起嘴,“为什麽事先你不和我商量?”
“哈,商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发生的,怎麽和你商量?听我说骅骅,你不能老是这麽天真幼稚,我也不会老是顺著你依著你,如果你觉得自己委屈,那以後,我们就当一对正常的姐弟,行吗?”
说著,童嫿甩开他的手,准备回房,对她来说,最近试礼服,做护理,拜访斯奈特家族的亲戚长辈就够她头大了的,她已经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情去迁就一个充满嫉妒的孩子,虽然,她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她总是那麽冲动和感情用事。
童骅心里一急,死命拉住姐姐的胳膊,垫脚将搂住她的脖子,贴上自己的唇,啃吮起她的嘴。
喘息著将脸贴上那柔软的xiong,童骅在上面蹭了蹭,“姐姐,你别离开我,不要嫌我天真无知,我也很想成为一个成熟的男子汉。可是,我就是我,我知道,你喜欢的也是我这种样子。我不想长大,不想和你越来越远!”
抚摸著那柔软的黑发,童嫿的心变得有些温暖,“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我的Boy Toy。”
今夜的斯奈特庄园分外热闹,虽然老夫人刚刚过世才一个多月,但是,喜气总是能冲淡一切的哀恸。
paRTy的高潮,在格雷森宣布童嫿是自己未来新娘,即将为她套上订婚戒指的时候h到了最顶峰。
“慢著!我不能接受,这样一个失德的女孩做我的儿媳妇!”当玛格丽特.伊丽莎白.玛丽.斯奈特微显得尖锐的声音出现在paRTy上的时候,本来就安静的大厅显得更加鸦雀无声。
乔治打开话筒,阻止了还要开腔的妻子,“看来,我们还得进行个短暂的家庭会议。各位随意,我们有上好的葡萄酒和香槟,请开怀畅饮!”
当玛格丽特将一叠照片甩在桌子上的时候,著实没有半点贵族的派头反而多了些泼妇的风范。
第三十夜
上面,正是那个晚上,童嫿姐弟在花园亲吻的照片,“和自己的亲弟弟亲吻,我想不出来,究竟要多龌龊和下流,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是这样,这样的吻!”玛格丽特抖动著唇瓣,紧紧抓住了儿子的手。
“童嫿,这,这是怎麽回事?!”童元和颤抖著手指,不敢相信照片里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一对儿女。无论是哪个角度,他们都像是一对恋人,而不是姐弟。
童嫿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後者却微微避开了她的眼神,只缩在角落,沈默不语。她的心一寒,还没开口,却被格雷森抢了话头。
“这是他们闹著玩呢,不过是角度问题”
“童嫿,我和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说啊,你给我说清楚!”童元和抓住女儿的胳膊,大声叫著,往日沈稳的他在看到这样暧昧的照片面前完全失态了。
“元和,你;冷静一点,听孩子怎麽说好吗?!”乔治拍拍童元和的肩膀,劝慰著。一边的吴月蓝点点头,也附和著,“老童,你别动气啊,我看少爷说的有道理,不过是角度问题,看著比较亲密而已”
“角度问题?!哈,我还没有老眼昏花呢,月蓝!童嫿,你给我听好,如果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今晚就不和你罢休!”
一口浊气哽在喉咙,童嫿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咽了咽口水,她握住了拳头,“爸爸,就像你看到的,是我主动勾引骅骅,是我”
“啪啪!”两声重重的巴掌,嘴里一腥,童嫿只觉得两颊火辣辣地疼。
“你,你就下贱成这样子吗?自己的弟弟都勾引,你是不是,是不是就是个贱货,婊子?!”口不择言的童元和,似乎想将世上最污秽的字都用在自己女儿身上,他没有想到,他几乎以为自己从此可以在人前抬起头来,可是却被残酷的现实打到了地狱最底层。他似乎可以听到门外大厅里那些有钱的上等人的窃窃私语,说著贬低他的话语。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姐弟乱伦,那该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情,他只觉得头一阵昏乱,瘫软在地上。
吴月蓝尖叫一声忙跪下来给他掐人中,乔治大叫著门外的保镖,格雷森被玛格丽特抓住,只能继续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童骅,直到此刻都没抬起头来,似乎已经凝固了一般。
冷冷地笑出声来,童嫿再也无法容忍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切,往外奔去!
洛杉矶的夜,还是那麽热闹,灯火灿烂,虽然一年到头气候都比较温暖,可是今晚却显得有些寒意。她身上只著了那条火红色的及膝小礼服,长长的黑发被风吹拂著勾勒出青嫩妖媚的身材,细嫩白皙的颈部和精致清秀的五官,惹来阵阵街头男子的口哨声。
此刻,她只觉得心头堵得慌,即便是低温13度,都没觉得寒冷。父亲严厉直白的叫骂声,以及母亲指责厌恶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仿若一只肮脏yín荡的老鼠。而事实,也是如此,她就是父亲嘴里那个“连自己弟弟都勾引的臭婊子”!
没有钱,没有证件,孤身一人,午夜的异国街头,她不敢走在灯光昏暗人流稀少的小巷小街,只在热闹的街道上如游魂般徘徊。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又想去哪,只觉得自己,很彷徨很孤单。忽然想起她跑出来转头的那一眼,弟弟脸上无助又绝望的表情。虽然痛恨他的软弱,可是即使他挺身而出又能怎样?难道,真要把自己的父母气死,在外人面前颜面扫地吗?
其实,又何曾没想过这样的结局?!童嫿知道自己,只是不敢去想而已。这是一条罪恶的荆棘之路,或许,仅仅是为了情欲?
男人和女人,所谓的爱情,不过,都是掩盖性欲的华丽彩衣。童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如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般爱著自己的弟弟,抑或,这不过是亲情和性欲的始作俑。
有人说,到达女人心灵的路通过yīn道,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一个拥有众多男人的女人,该是如何分配她xiong腔里唯一存在的心?
浓黑的夜色,这陌生的街头,童嫿只觉得,这个城市,张开了它狰狞的大嘴,让她毛骨悚然。
第一部尾声
第一部结束了,感谢各位支持。感谢RedBean1的礼物,好koFhappy的留言。
勾魂夺魄乐观的话会在下礼拜开填,敬请期待。
情色童嫿会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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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骅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脸埋在上面,他不敢哭,因为眼泪是无助而罪恶的存在,就在此刻,他心爱的姐姐离开他的第二个小时。
他痛恨自己的懦弱,即使曾经因为这懦弱而有了靠近她的理由。
可如今,这理由成为了伤害她的借口。
他等待著那个熟悉的人影能将他救赎,即使是厌恶,谩骂,甚至憎恨,什麽都好,只要,她能回来,在他身边。
即使是听到她的呼吸,也好
冰冷的夜色,笼罩他的麻木,没有比任何时候,他希望自己死去,或者消失。
那个人,他亲爱的姐姐,走了。
不见了。
而最令他痛恨的,不过是让她离开的时候,带著委屈,无奈以及厌恶。
吴月蓝将薄毯披在儿子瘦弱却固执的肩膀,仔细拢好。而男孩却如同雕像一般,对她的到来毫无察觉。她甚至觉得,眼前的,不过是一个深色漠然又冷漠的陌生人。
“骅骅”
叹息般的声音,让男孩抬起头,却只是抿了抿唇,不曾言语。
吴月蓝也在他旁边坐下,宽大的台阶,有著冰冷的寒意。
“妈,你说,她会回来吗?”
“斯奈特先生已经派人去找了,会找到的。”吴月蓝怎麽会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她固执坚强,却又脆弱。一旦离开,就像受伤的小鸟般挥著双翼,一去不复返。
“我爱她,妈,我爱著姐姐,如果她不回来,我该怎麽办?妈妈,我活不下去啊妈妈,我活不下去的”大而圆的黑眼睛,就像失去光泽的石头,只因为,能让他璀璨的人,已经杳然。
吴月蓝睁大双眸,不敢相信儿子的嘴里说出这样决绝的话语,她伸出手,想要给自己心爱的孩子一点安慰,却因为惊愕,而无力垂下
似乎没有察觉到母亲的绝望,男孩的双眼依旧望向那遥远的巨大铁门处,“我会在这里等她,一年,两年,三年,十年,二十年,我要等著她,妈妈。即使她憎恨我,厌恶我,又有什麽关系,我等著她,看著她回来,这就够了,不是吗?”
绽开的笑容,有著孩子似的天真,以及男人般的执著和坚毅,灿烂地让吴月蓝低下头,淌落绝望的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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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9
31-39
承启
好大一根催文鞭,唉,这几天要忙死,很累很累,估计不一定会每天上传了,杯具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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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已经完结,下部马上开载。上部基本都是荤腥,接下来的以清粥小菜为主,肉食为辅,不喜欢的就不要进来了。
在鲜网,爱情小说这一栏,几乎都是h文,良莠不齐,可是大家都很努力。无论是什麽样的文章,都是写者的心血(当然,那些毫无羞愧之意,抄袭网上h文的人除外,那些人换了主角的名字,将别人的果实掠为己有,还恬不知耻自己署名,成为原创的除外。那些人,我羞於称呼为‘写者’,充其量就是小偷。),那些编织出来的语言文字,都是为了娱乐读者和自己的。
我也很快乐,因为自己的文章,也有人看,有点击率,就这样吧。
这篇文估计有些长,分上中下部。下面的以素食加点肉菜为主,如果想看纯h的朋友,我就不浪费你时间了,我不是为了混人气点击率或者神马。自娱,娱人而已。
不过,即使你看霸王文,这麽多章了,有点心肝的,多少按个爪吧?唉,我真的是Rp问题吗?
算了,闪。
第三十一夜
“你们凭什麽不让我进去?!”被阻拦的感觉,让本就心情不爽的童嫿心头之火冉冉升起。
“女士,麻烦看看上面写的,‘just man’,你不识字吗?”
晲了眼眼前高大的有著棕色皮肤的男人,她狠狠地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女士了?我是男人,男人懂吗?我有异装癖,这都不行?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给你看看我的cock?!”
“即使你是男人,看你的样子还没成年,我们是正规的puB,所以对不起,请吧!”
“我就不走,今天我就非要进这个门了,怎麽样吧?!”
男人一把揪起她想将她甩到一边,手却被人抓住了,他扭头瞪大眼睛看到来人不由松开了手,恭敬地站直身体鞠了一躬,“原来是您,mr. king,真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一直在捣乱,所以”
童嫿揉了揉被抓的生疼的胳膊,抬头,却愣了下,眼前这个俊美修长的高瘦男子,她根本就不认识。没等她开口,男人噙著笑容冲她点了点头。
“不用赶他,他和我是一起的!”
“是是是,那两位请进!”恭敬地拉开门,守门男子做了个请的动作。
“不谢谢我吗,漂亮的小姐?”
“你是gay吗”
“你觉得呢?”
“进到这里的,不都是gay吗?我还真是问了个蠢问题,不过,你是个漂亮的gay,是受吧?”眨了眨眼,童嫿打量了一番这位“恩人”,高挑细瘦的身材,一头剪得层次分明微微有些长的若羽毛一般的柔软棕发,不若当地居民的白皙皮肤,没有白种人惯有的晒斑雀斑以及红血丝。深邃立体的五官,漂亮的浅蓝色的眸子,高挺的鼻子,红润的薄唇,有著‘美人沟’的下巴。怎麽看,都漂亮得能让gay男的攻们兽性大发。
男人哈哈笑了起来,露出左边脸颊浅浅的梨涡,有种大男孩的爽朗,“那你呢,漂亮的小姑娘,你也是gay?”
“不,我是来参观gay的!”
“这里,也有许多是BI,你不怕吗?要知道,这里,可是很危险的!你说参观,又有什麽好参观的,男人和男人,不就是那样吗?”
“那就是说,你介意,我参观你了?”挑起眉,那飞挑的凤眼带著清冷的妩媚,让king吞了吞口水。
“参观我?”
“嗯,对,参观你,做爱,可以吗?”
“你真直白,难道,你没看过gay片?”
“看过,不过,真人,应该有不一样的感觉吧?你是受吧,被干的那个?”
king皱起了眉,“好女孩是不会说‘干’这个字的。”
童嫿环起了胳膊,侧过头,“你觉得我像是好女孩吗?”
“像!”
“哈哈,难道gay都像你这麽天真?”
“不,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好女孩,而且它从没出过错!”
“切,男人的第六感,我该相信吗?不过,如果你让我参观你的真人做爱秀吗?要知道,我从来没有看过男人和男人那个”
摸了摸下巴,king无奈一笑,“你觉得,我看著像是变态吗?!”
上下将眼前修长的男人打量了一下,怎麽看,都是个有著好容貌的男人,在他身上找不到半点都不猥琐或者下流的成分。
“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介意我解剖你吗?”
king哈哈大笑起来,听到他的笑声,很多puB的常客都转过头来,诧异地望向两人。他没见过这麽有意思的女孩子,如果每个女人都像她或许他也成不了gay。
“king,你来了!”著了金光闪闪的矮小男人蹦躂了过来,撞开了站在一边的童嫿,让她不由一个趔趄,被眼明手快的kIng给抓住,搂进了怀里。
童嫿只觉得脑袋被坚实的xiong肌给装得嗡嗡作响,“干什麽啊!”被kIng搂在怀里的她努力眨了眨眼,被眼前那棵黄金树吓了一跳。
金黄色的长发披散种著,金黄色的衬衫,是带著蕾丝花边的招摇,下身,呃,是条方格子的苏格兰裙,诡异的,让她无法言语。
“你是个女人,是个女人,哦,女人!”拨高的声音仿若学母**叫的公**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king忙拉了童嫿逃命一般跑上了楼,拿出卡刷卡VIp7的门,里面是简单的家具和摆设。白色系,清爽,却出乎童嫿的意外的,不性感。
“这算是你的香巢?这麽简单,没有皮鞭,没有电动yang具,太干净了,Buddy,你去等你真的是gay吗?”
男人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那种不健康的片子看多了?gay,就不是正常人了吗?”
耸了耸肩,童嫿撇了撇嘴,“我只是觉得gay应该更酷一点,可惜,你不是那种cooL gay。”
“行了,小女孩,应该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吧?嗯,我记得,你应该是斯奈特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吧?!”
“哈,今晚你也在场?”
“不错,而且,我看著你出来的!嗯,对不起,我没有”
“介意借我这个房间睡一觉吗?算是可怜我,收留我一晚?”婉转的眼眸柔媚地望著眼前的男人,让king怎麽都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no!”
第三十二夜
感谢柚子妹妹的礼物。老妈肺炎,不停咳嗽,我自己最近忙到体力透支,那叫一个疲倦。唉,人果然是为了果腹而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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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就知道!行了,我走!”抓到门把,她忽然转过身,拉了拉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本来,这条六十万美金的项链想送给你的!”
king无奈地摇摇头,“我可无福消受,不过,我说no,是因为我不会借你这个房间,但是,如果你不怕我图谋不轨,我完全愿意带你回家。”
“你真的不准备回去吗?你都不怕家里人担心?”一个礼拜後,原本对死皮赖脸住在他公寓里的童嫿不置一词的king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了,那个蜷缩成一团,穿著他新买的雪白衬衫的身体仿若一条蠕动的蚕蛹卷在淡蓝色的薄毯里。
童嫿塞了根薯条,吃得啧啧有声,“好吃,你哪买的?”有个有求必应的跑腿男佣,真是件快乐的事情。
对於童嫿的避而不答,king似乎早有了心理准备,“听著,我这几天要回家,你要和我一起吗?”
“菲利普,你回来了!mumu!”一个有著棕黑色披肩卷发的漂亮女人踮起脚给了king几个热情的亲吻,“哦,亲爱的妈妈,你还好吗?”
“不错,谢谢,我的孩子!嗯,这位是你的朋友?”
打过招呼後,童嫿成了索菲,就是大名菲利普的king的妈妈的座上客。而菲利普的父亲迈克尔.king也是个非常英俊的中年人,甚至连个啤酒腹都没有,父子两人站在一起,倒是比较象兄弟。
“尼古拉斯,亲爱的弟弟,你在哪?!”king大叫著弟弟的名字,却未得到任何的回应,他的嚷叫声,甚至让在花园里和索菲一起享受下午茶的童嫿都听得很清楚。
索菲冲她一笑,“尼古拉斯是菲利普的弟弟,那可是个难搞的小家夥。呵呵,不过,很快就有人要冲出来了!”
“嗨,narcissus,麻烦快点出来!”
“narcissus?”童嫿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这可不是个好绰号。
正说话间,一个的男孩尖叫著被king夹在腋下抱了出来。没等童嫿回过神,两人已经到了她跟前。
“菲利普你这个大混蛋!”男孩刚一落地就开始捶打踢比他高了一个多头的king,直到对方求饶才罢休。
待他回头,童嫿低叫了一声,眼前的男孩真的是太漂亮了!在她见过的男孩中,她弟弟童骅是可爱,带著天真的那种清秀;陈一墨是清俊,有著介於少年和成年男子的那种;格雷森,是那种有著贵族气息的俊秀;甚至是那对匆匆闪过一面的双胞胎,虽然有著yīn柔的外表,可远远及不上眼前这位的“绝豔”。
是的,绝豔,那似乎跳跃著阳光的绯红光芒的金棕色柔软发丝,小小的瓜子脸,雪白的肌肤,浓黑却纤细的眉毛,带著柔软的yīn柔弧度,长而浓密的睫毛,大大的淡紫色漂亮眼睛,高挺的鼻子,柔软的粉红唇瓣。纤细的介於男孩和少年的柔软消瘦的体型,被包裹在淡蓝色的薄线衫下,细长的腿被紧裹在白色的长裤里。这精致的五官,柔媚的神情,对童嫿来说,只能想到那个形容词。
尼古拉斯厌恶地瞟了眼那个死盯著他的少女,虽然她长得也算是清秀可人,可是,他讨厌这种眼神,让他恨不得想扑上去咬她一口。
咬一口?!可他明明有洁癖的,都是她那对黑色的细长小眼睛给招惹的,还有她的脸颊为什麽是粉色的,还是那种桃子的粉色,他最喜欢的,就是桃子!
“喂,你看什麽看,哼!”被她看得有些发虚的尼古拉斯轻哼一声,扭头就跑。
“king,你弟弟,还真是长得很narcissus,如果我长得那麽漂亮,估计我也会成为narcissus。”
这是个漂亮的别墅,有被刷成白色的田园房子,很大,却显得精致,种满了各色鲜花的宽阔庭院,甚至,还有可以提供下午茶的玻璃棚,上面攀满了盎然生机的绿色常春藤。
童嫿喜欢这里,有著新鲜的空气,和善的king一家,除了那个看到她就给她一个冷哼一个白眼的漂亮小男孩。不过,瑕不掩瑜,她早就将那些令她烦心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或许,她就是属於很多人嘴里所谓的那种,“没心没肺,没皮没脸”的女人。
第三十三夜
谢谢y-s的礼物。
妈妈生病了,唉,很忧伤,自己又忙。感觉状态真的不行最近,莫非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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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温馨的家庭聚会,为庆祝迈克尔的五十岁生日,空气里充满了葡萄酒芳香以及各色的蛋糕的奶油香气,人们三五成群捧著酒杯笑语吟吟。
童嫿靠在门边,看著眼前的浓浓温馨只觉心,有些微微发疼。从小,除了花月如在世时偶尔的光顾国内的别墅才会有夫人热闹,她甚至想不起来,他们一家四口什麽时候好好坐下来吃过一顿饭。
在她的意识里,家人,似乎仅剩下童骅一个。她的弟弟,那麽依赖她的小小男孩,如今,是不是会想著她?她也明白有些问题迟早也会面对,只是现在,她并不想让那麽残忍地逼迫自己。
灌下一杯红酒,此刻,她只求一醉来忘却一些不愿想起的事情。
“嗯,唔”喉间溢出舒服又慵懒的叹息,少女披散著头发抱著被子不停地蹭著,一条腿也不停蹭著光滑的被面,温暖的柔软的
柔软温暖的触感,那根本就不属於被子的感觉,这让童嫿的防卫机制立马升起,她腾地坐起来,转头,是个人,还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一个小男孩
双手胡乱摸著xiong,空荡荡的,一丝不挂,两腿交叉,没有,没有那种做爱後的粘腻感,让她不由松了口气。
阳光慵懒地从窗帘的空隙里投射进来,朦朦胧胧地描绘著那占了一半枕头上的少年的细致柔美脸盘。
“自恋狂!omg!”松散开的雪白衬衫露出大片柔嫩凝白肌肤,那上面斑斑点点的淤红色仿若飘浮在上面的花瓣。不过,童嫿可无心欣赏眼前的“美色”,而是两个人是怎麽莫名其貌地躺在同一张床上的?!
按照往日那个绰号“水仙”(narcissus)的漂亮又自恋的男孩子对她的厌恶的程度,根本就不可能和她,这麽,嗯,“亲密”。睡同一张床,盖同一条被子,天啊
死命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宿醉加上刚刚的打击,童嫿恨不得自己立马消失。
消失,她蹦了起来,忽而又小心翼翼地赤脚下床,一点点挪到门口,想要逃离“案发现场”。
“想逃吗,胆小鬼?!”嗤地冷笑声,正是支著脸颊,脸若桃花的尼古拉斯,正睁著一对美得近乎妖异的紫色眸子盯著她。
低下头,心里呻吟了一声,抬起头来,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逃走?我为什麽要逃?我强奸了你吗,昨晚?一次,两次,还是n次?你有快感吗?”
“你,你,你这个yín荡的女人!”羞愤的少年,被她的话语一激,利索的舌头变得纠结。
童嫿凤眼一瞟,越发厚脸皮,涎著个凑上前,勾起那尖细的下巴,冲他的唇吹了口气,“你怎麽知道我yín荡的?还是,嗯,你见识过我的yín荡了?闭上眼睛干什麽?以为我会吻你,还是,你想我吻你,嗯?”
细细的食指,慢慢从那微微滚动的喉结滑向那单薄白皙却妖靡的xiong膛。微微一揭那衬衫,露出粒绯色的小米粒,被童嫿的手指把玩搓揉著。
尼古拉斯只觉得她手指划过的地方都那麽灼热,因为忽然的触碰,却让他整个大脑停止了运作,就这麽傻傻地看著她,那样地,碰触他
忽然,童嫿抽回手指,冷睨著绯红著脸局促呼吸的美丽少年,“看来,我不是yín妇,你才是个yín荡的男孩,对吗?”
“哈哈,你果然是,行了,收拾下你自己,滚出去,或者我滚出去也可以,你选?”
“这是我的房间!”死命压抑著要尖叫的感觉,尼古拉斯低吼著。但是他知道,愤怒压抑不住那种方才以及昨晚被眼前这个女人碰触的感觉。“快滚,你把我的房间都弄脏了,看什麽看,快滚!”极力想要掩饰的结果,就是一张漂亮的小脸成了个红气球。
童嫿呼了口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她当然是两步成一步,恨不得飞出这个一层不染,全是白色的房间。
回到房间收拾好再出来到客厅,却发现一个著了黑色西装,亚麻色的中年男人。来访者坐在了沙发上,看到她来,站了起来,“你是,童小姐吗?”来人cao一口洋味十足的中国话,听著还算顺耳。
“请问,你哪位?”
第三十四夜
“我是grace,嗯,就是花女士,斯奈特夫人的代表律师之一,我叫何瑞修,你好!”
握手後,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我记得,我和你们,应该没有什麽瓜葛吧?”
何瑞修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显得越发清晰,“事实上,童小姐,我知道你所知道的遗嘱,是怀特先生宣布的,她是花女士的明面律师,而我,是最私下的那个”
暗自叹息了一声,童嫿不知道,为什麽花老太太会那麽喜欢她,什麽都能想到她,“我不明白,我并不是花女士的直属或者旁系亲属,为什麽她”
“童小姐,请不要误解花女士的好意,在她,嗯,立这个遗嘱的时候,是非常艰难的时候,对她来说。她和我谈起过你,说你和她的性格非常相似,她喜欢你,甚於自己的孙子辈。这个,是她遗嘱的复印本,请你先看下!”
尼古拉斯整理好自己,刚想拉开门,却被自己的哥哥菲利普堵在了门口,他挑了挑眉,後退了两步。不知从什麽时候起,他就讨厌人们的体温,甚至是家人的。
“别出去了,外面有童的访客。我们被很有礼貌地请出了客厅,昨晚,童在你房间吧?”戏谑地瞟了眼自己的弟弟,菲利普可不敢进他的房间,只是扶住门框,一副慵懒的模样。
少年咬了咬唇,将门狠狠甩上,上了锁,坐到床上,望著窗外的花园,他有些发愣。
“访客?什麽样的访客,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男人,会不会,会不会是她的,情人”扯出个冷笑,他觉得自己也可笑,那样的女人,放肆,放荡,根本,根本就不配让他那样上心。
卷上被子,他在雪白的被褥间蠕动著,却怎麽也睡不著,睁著眼睛,都是昨晚的一切。
她醉意朦胧的样子,妩媚清冷,她抱住他,却喊著他不懂的语言的名字,她吻他,咬他,甚至,甚至抚摸他的那里
刚开始他只是被吓坏了,但是旋即,他却没有尖叫或者反抗,任她,对他放肆。他甚至,有了快感。那种不洁的快感,以往,他认定的那种男女之间的不洁的,猥琐的,甚至厌恶的感觉,在她的嘴唇双手里,却成了最美妙的东西。美得,让他恐惧,他享受著,却也惊悚著。
扯开衬衫,那雪白的xiong前依旧还保留著属於昨夜的激情痕迹。她的温度和香气,似乎,还留在他的肌肤上,还有心上。最可怕的是,素有洁癖的他,却舍不得洗掉那些味道,那些,属於激情的味道。
好半天,童嫿才抬起头,看著眼前的男人,“你确定,这是花女士,要给我的吗?说实话,我实在,实在是不能想象,她”
何瑞修点点头,“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而且,她相信的人,我也一样信任,所以,童小姐,我希望你不要辜负这一份信任和好意。”
“我的确,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绝,那麽,现在,我需要做些什麽?”
“跟我走,就这麽简单。”
第三十五夜
会停更一段时间,没意思。虽然我已经写完了,或许会找个更活跃的地方。最近身体欠佳,什麽都没心情,这麽沈默的文章,看来也没什麽人看,我还是送给自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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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就像一把削面刀,削去曾经的,那已经下锅,被时间果腹,剩下的,还只是面团,不知道,会被揉捏成什麽模样,但是终归,也只是被削下来,下锅
当尼古拉斯走进这个奢侈的大厅的时候,擦肩而过穿著昂贵的女人都不由自主朝他抛媚眼。岁月将他塑造成了一个修长,柔美,充满魅惑几近完美的十九岁少年。
依旧是那样雪白得近乎能反光的白衬衫,黑色的长裤勾勒出他修长笔直的腿型,以及挺翘的屁股。紫色的眸子经常被人认为是戴了隐形眼镜,却增加了更多神秘的美豔。
他熟练地输入密码,推开了那扇略显沈重的黑色大门。门在他进入後,缓缓关上,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皱起了眉毛。
那慵懒地坐在宽大皮椅里的女子的xiong前埋著一颗金色的脑袋,那啧啧有声的吮吸声,带著低低的呻吟。那种呻吟,他不陌生,多少次,他在她身下,也是如此这般,尖叫哭泣,呻吟著祈求更多。
“童”他叹息著唤了一声,上前扯开那依旧不闻不言依旧还在贪婪吮吸著那柔嫩rǔ头的少年。
少年挣扎著,抬起了那张妖豔的脸蛋,眼角的那粒猩红泪痣,让他原本媚惑的五官多了份楚楚动人的柔弱。
“滚滚滚!”尼古拉斯讨厌他的脸,还有那双好似会说话的翠绿大眼睛,他的脸,他的年纪,他都讨厌。有多久,她没碰他了?是因为他长大了,还是他老了,变得面目可憎了?
童嫿拢了拢刚被那孩子扯开的衣服,可是,那菲薄的烟紫色的衬衣因为rǔ房上的湿润的唾液而弄得显露里面的皮肤的颜色。
她摇了摇头,对於尼古拉斯越来越蛮横的吃醋,只感到头疼,如果当初不是一时冲动睡了他,情况是不是会不一样?
“Tea,你先下去吧,晚点我再找你。”安抚地摸了摸自动低下头给她抚摸的头,少年柔顺地点了点头。在越过尼古拉斯的身边的时候,他尖锐的犬牙朝他扬起,鲜红色的舌头,诡异地卷了卷那豔媚的柔嫩嘴唇。让尼古拉斯觉得背脊一阵寒冷,浑身泛起点点的**皮疙瘩,不知为何,他让他想起了蛇,那种冰冷又歹毒的动物。
“尼古拉斯,我告诉过你,没事不要到这里来!”按了按太阳穴,童嫿只觉得一阵阵头疼。本来她也试过换这里大门的密码,可是,却被他一次又一次软施硬磨纠缠著给磨得又给了他。对於这个粘人却又固执到让她无语的少年,她真的有些难以招架了。
尼古拉斯一把抱起她,将她揽坐在他膝盖上,蹭了蹭她的脸颊,“童,我想你了!”
翻了个白眼,童嫿再次後悔自己当初的那一次冲动,果然,冲动就是魔鬼,大大的魔鬼。
“尼古拉斯,我们前天才刚见过!而且,你明天不是还有课?”使了个巧劲,童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拨了拨那头利落的短发。
“你总是那样,为什麽不叫我尼克尔?我是有课,可是比起和你见面,没什麽是重要的!”
“尼古拉斯,我以为美国人都多情却不长情,难道,你不觉得好聚好散对任何人都好吗?整整五年多了,难道,你还不厌烦吗?!”
“我就知道是你厌烦我了对吗?那麽多漂亮男孩环绕著你,怎麽能不让你厌烦一天天老去的我?!你就是个恋童癖,童,你就是!”少年站起来,有些焦躁地扯了扯浓密的头发。他知道她不爱他,知道她甚至想摆脱他,但是,自从她替代了自己水中的倒影,追逐她成了他悲哀的宿命。他知道只要能够走开,那麽至少可以挽回一点自己的尊严,可是,他对自己的心无能为力,只能让它挣脱所有羁绊他的理智,一点点走向疯狂。
这是一种病态,或许,只要是爱,都是一种病态。
第三十六夜
最近工作压力好大,父母身体不好心里难受,我自己身体也不是太好,好像写作也不再是一种乐趣而是一种负担了。
感谢柚子和缘木求猫的礼物。
另外柚子谢谢你给我写那麽长的鼓励的话,作为奖励,在我发完这篇文章後会将这个的TxT文档送给你,结束那天不要忘记可以给我联系的方式,我会发给你。
勾魂夺魄开始断断续续连载,所幸後面本来章节就不多,应该十章内就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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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否认我是个变态,尼古拉斯,或许,你可以过些和正常人一起的生活。”
“呵呵,正常人的生活?!从我和你上床那天起,这世界,还有所谓正常二字?!”
“或许,只是因为你没尝试而已。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还很长,尼古拉斯,我给不了你要的,这是现在的事实。”童嫿扯开少年攀上来的手,转身坐到沙发上。每次和尼古拉斯的对话都让她感觉有些精疲力竭,她厌恶说教,也没有这个资格,她的生活已经一塌糊涂,不需要别人加注。
少年妖媚一笑,修长的手指慢慢解开那衬衫的纽扣,一点点露出雪白细腻的xiong膛,那粉红色的细小rǔ珠被他搓揉几下变得有些红肿,却越发显得勾人心魄。
“你不想要吗?这样的身体,再也没有吸引你的能力吗?看看我,童,看看我!”托起女子精致的下巴,尼古拉斯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唇瓣,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手急切地扯掉她菲薄的雪纺纱的烟紫上衣。
“唔,痛!”血从他雪白的下巴滑落,犹若一滴鲜红的泪珠滴在他的xiong前,留下粉色的痕迹。
童嫿冷冷地推开他,拢上那有些破碎的衣物,“尼古拉斯,我现在没兴趣,能不能拜托你离开?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哼,很多事要处理,什麽事?和那些漂亮又年轻的男孩鬼混?!上床,做爱?!和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做是不是特别有快感?我已经十九岁,所以没有了新鲜感刺激感,勾不起你的性欲了,对吗?你是魔鬼,是个无耻的魔鬼!我恨你,你,你”
“够了,尼古拉斯,我受够你了!你爱怎麽想是你的事,我不奉陪!”拉开门,童嫿只觉得心头一阵烦闷。
腰,却被死死钳制住。她没有回头,冷声低叫著,“放手!”
“不放,就不放,你怎麽也好,又恋童癖也好,不爱我也好,没关系,都没关系!我来爱你好了,你看我,他们都说我看著还是teenage,我也不老对不对?”
“尼古拉斯,你又何必呢?你这麽漂亮,多的是女孩子喜欢你,我比你大那麽多,又何苦执著我这样的老女人?我不想也不愿意伤害你,给彼此都留一条路不好吗,尼古拉斯?!”
“不好,不好!我不离开你,死也不要!你看,童。为了你,我学中文,学烹饪,做中餐,我今天学会了做肉末茄子,我们回别墅,我做给你吃好不好?你喜欢的,对不对?”哀求的语气,蕴著剃头泪珠的紫色眼眸,那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动人,脆弱地犹若一块水晶。
童嫿在心里哀叹一声,她不是冷血动物,她学不来铁石心肠,可是,没有爱的男女关系,除了性,她还能给他什麽?到最终,受伤的,还是此刻渴求一点点温情甜蜜的男孩。
她不忍心此刻的他,却必将伤害以後的无数未来里的他。这是她不希望的,却是他现在想要的。
她拉起他,微微点了点头,换来少年雀跃的妩媚笑容。
她从不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足以迷惑任何男性,尼古拉斯会如此执著,只是因为他心底的自恋和洁癖情节作祟。而他,终究不能看透自己内心深处那无法用自恋和洁癖外衣掩饰的,人性的脆弱。
害怕改变,执著於习惯。
习惯,是多麽可怕的东西。
就像她,无法在没有柔软体温的慰藉下,堕入睡梦中一样。
想念那个陪伴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纯真清秀的脸庞,可是,那是一种伤,结了疤,却依旧痛彻心扉,想起来,便是淋漓泛滥的,鲜红。
望著厨房里忙碌的修长身影,童嫿知道自己,又一次让自己的心软放纵了未来带来伤害的残忍的,名为“现实”的魔鬼。
第三十七夜
谢谢柚子的留言和关心。
转眼又是一个春天,今天去看了油菜花,是我们这里的一个景点,还不错,心情轻松了很多。所以各位Jms不开心的时候,趁现在这样暖和的天气多出去走走,还真能减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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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来,吃这个。我学了很久的蓑衣刀,怎麽样,没断呢!”青花瓷菜碟里是造型别致颜色豔丽的蓑衣刀肉末茄子,只要看一眼就会胃口大开。淡紫色的茄子,棕色的肉末,红色的辣椒,还最上面那一层嫩绿色的小葱。
尼古拉斯夹了一筷子喂到她嘴里,期待地望著她,“嗯,真不错,厨艺大有长进。”
童嫿真心的赞美果然让少年的红唇弯起,脸颊因为羞涩和兴奋变得绯红。他夹起一尾虾,剥去红色的壳蘸了点醋放到她碟子里。
“童,你快吃,我,我有些饿了!”咽了咽口水,尼古拉斯的眼里,分明是让人不会错认的情欲。
“尼古拉斯,你做菜给我吃,只是为了和我上床,怕我拒绝来讨好我的吗?!”扔下筷子,刚刚才涌上的食欲此刻早烟消云散,只剩下席卷全身的愤怒。童嫿只觉得自己就像个廉价的做爱机器,愤怒让她觉得眼前美得绝丽的少年需要一个教训。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听著,童,唔!”唇瓣被咬破,刚结痂的伤口又被扯得鲜血淋漓。尼古拉斯却喜欢这种痛感的刺激,他低叫一声,柔顺地矮下身体,好方便女子的蹂躏欲望。
扯下那雪白的衬衫,即使油烟,似乎也无法沾染他散发著薰衣草香的身体。白得仿若凝脂的肌肤,柔软,光滑。和许多西方男人一样,尼古拉斯也长体毛,可是童嫿不喜欢。於是他做激光褪毛,一次又一次,终於隔绝了那些虽不浓密,却麻烦的毛发。
从床头柜子里扯出一根绳子,麻利地将他反手绑起来,将他推到床上,扯掉了那碍眼的裤子。没几下,尼古拉斯便赤裸裸地躺在了衣物稍显凌乱却依旧完整穿在身上的童嫿面前。
她高高站著,仿若居高临下的君王,冷睨著世间的,一切。
包括,这个绝豔又纯洁地仿若敬献给上帝的羔羊一般。他望著她,柔顺,却又充满著渴求。十九岁,正是雄性对雌性充满极度渴求的年纪。而此时的尼古拉斯,遇到的,是童嫿,对的时间,对的人,性欲蓬勃的年纪,理所当然地,让他不遗余力,只想占有,或者,被占有。
雪白的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唇上,柔嫩的脚掌心在他的脸颊搓揉。这种带著调情意味的侮辱,却让少年不知为何,呻吟粗喘起来。
童嫿冷笑著,“我只是用脚碰了你踩了你两下,你就叫唤成这样,还有这里”踢了踢那已然挺翘肿胀的硕大男根,“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真是yín荡的男人!你不觉得羞耻吗?被谁弄你都会有快感吧?”
带著羞辱的话语,却让尼古拉斯更加亢奋,被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样的虐待,没有羞耻,没有羞愧,只有,那种不停涌上来的快感。他不停挺著腰,配合她踩踏他,践踏他的感觉。
冰冷光滑的脚掌将那根直挺挺的滚烫男根压向他的小腹,上下搓揉著,带著让他酥麻颤抖的快感,柔嫩的唇被他咬得崩出斑斑血痕,从唇角滑落到脸颊和颈边,散发著一种妖豔的气息。
“嗯,嗯嗯”童嫿用力一踩那硕大的深粉色蘑菇头,让身下的美丽少年疯狂摇摆著漂亮的金色披肩长发。那是他为了童嫿一句“金发的你仿若天使,肯定会美得不可方物!”,於是,他去染了。
痛和快感,就像是孪生兄弟般密不可分,尼古拉斯只觉得小腹仿若火烧般疼痛,抽搐,却又不停涌动著仿若岩浆般喷动的快感。
高举在头顶的手腕已经蹭破皮,沾染了鲜豔的血迹,“给我,童,求你,求你!好难受!”
“难受?呵呵!”童嫿低笑,脚背勾起了那精致的下巴,“亲爱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那等下,让我怎麽调教你?”
“先给我,我,等下随你怎麽处置,童”撒娇似地瞟了个媚眼给她,尾音也带了柔腻的勾引。
但是,女子并不受他的媚惑,她收回脚,解下衣物,却让内衣裤依旧穿在身上。那套紫色的蕾丝xiong罩和同色系丝绸内裤,包裹著她妖娆的肉体,让尼古拉斯不由吞了吞口水。其实,做了那麽多次,可是她给他的感觉每一次都是新鲜,而让人不由怦然心动,难以自已。
她的双手撑住尼古拉斯的肩膀上面的床单上,紫色的丝绸包裹的潮湿温暖,带著腥甜气味的yīn部就悬在他的双唇上。他伸出舌,却被女子摇摆著臀部躲开了。
“想要吗?想要舔我吗?舔我的感觉是怎麽样的?那里的味道,香甜吗?每次每次,你都那麽深那麽狠地吮吸啃咬著,似乎想要吸出我的子宫般。”
粉舌舔了舔唇,少年滚动著喉结,吞咽著干燥的口水,“好甜,甜得让我想埋在那个地方,一辈子,嗯,好想,好想,嗯,让我舔一舔那朵小花吧,它需要我口水的滋润,才能开得更豔!童,求你了,让我舔,让我舔你,带给你快感。你也喜欢我舔你对不对?”
“唔唔唔”猛然压下的身体,狠狠堵住了他多余的话语。
第三十八夜
感谢ftimin,redbean以及沈睡不醒的礼物,非常感谢所有朋友的支持。留言的,给礼物的,投票的,点击的朋友们,万分感谢。
这章很不和谐,有点Bh,请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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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yín靡的味道在鼻尖蔓延开来,带著令他饥渴的潮湿。他的嘴刚好堵住那柔滑丝绸布料裹住的花穴,童嫿微微抬起屁股,让他的唇舌得以自由。尼古拉斯调整好位置,舌尖轻轻扫过那敏感的花瓣,唾液很快舔湿了那薄薄的布料,留下一洼水渍。
舌头仿若缩小的男根,却比之更加小巧而灵活,不停戳刺著那个微微张开吐著芳润汁液的小嘴。布料被戳进了那个小rou洞去,隔著那润滑的布料,他甚至可以挤出几滴花汁。
“嗯,嗯,童,把,把小裤裤脱掉,让我舔舔你!”扭动著身子的尼古拉斯哀求著,那布料遮挡了他渴求甘霖的欲望,童嫿依言拉下了满是口水的小布料。毫无遮拦的,是那朵豔红色的蕊花。她分开双腿,正对著那张粉樱色的嘴做下去,稀疏的毛发拂在尼古拉斯柔嫩的脸颊上,苏苏麻麻的,好不舒服。
呻吟了一声,少年的嘴贪婪地含住了那掩盖著肉缝的花瓣,舌头顺著那湿滑的狭小的缝隙上下左右扫舔著。啧啧有声的吮吸,仿若是贪吃的小猫舔舐著牛奶的一般,让童嫿不由夹紧了胯间这张美丽却充满yín欲表情的脸。
他的舌头慢慢插入那流淌著欲望汁液的小洞,仿若细小的yīnjīng想要插入那紧致销魂的甬道。童嫿仰起头,低低呻吟著,少年的口技越来越好,每次都让她能达到一个小高潮。
将自己从那甜蜜的口舌中抽出来,童嫿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个透明的塑料盒子,里面放著的,是做得栩栩如生的双头yang具。一头大一头小,中间有一公分的交接处装的是电池。打开开关,她将大的一头塞进张著嘴喘息淌著透明口水的少年的漂亮薄唇里,红润的舌头温顺地舔吸嘬吮著上面那仿若真实的贲张的青筋。
童嫿不由咽了咽口水,那媚眼如丝如怨如痴的紫眸勾引著,而一吸一鼓的嘴和脸颊分明在吸含著一条巨大的yang具。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迅速抓住那胯间直挺的近3o公分的巨物绑成了个漂亮的肉粽,这样,他就无法随心所欲地泻出体液。她将那根假yang具从他的嘴里抽出来,“过来再舔舔我!”张开双腿她坐到枕头上,少年爬过来,双手握住那纤细的小腿,伸出炙热的粉舌沿著那肉缝狂乱地舔吸著,一口含住那顶端有些红肿的花蒂,如吸吮著奶头般吸著。那最敏感的地方,柔嫩又脆弱,慢慢在他嘴里膨胀起来。
她将那根双头yang具交给他示意他慢慢插入,少年又含了含,确定温暖和湿度後将之抵住那小的可怜的小rou洞上。俯下身,他一边舔著那妖媚的小洞下方,一手控制力道将yang具慢慢插入,童嫿低叫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身体仿若被劈开了般,塞进了个坚硬却潮湿柔软的东西,一直到深处。
将18公分长4公分粗的大家夥塞进去後,那原本平坦的花穴被插得鼓了出来,围绕著yang具少年又细细开始吮吸啃咬,直到她适应那根粗大。
“趴下来,不,不是这样,翘起屁股,宝贝,你有个漂亮的屁股呢!”拍了拍少年赤裸的小翘臀,童嫿调笑著,往另一头稍小一点的yang具上擦润滑油。少年低垂著头,羞红了脸,虽然无数次在a片里看过这样的调教,可是肛交对他,还是头一次。而且,还是自己的爱人替他开苞。这不由让他觉得尴尬,可是伴随而来的微微的恐惧和期待,让他柔顺地抬高了臀,将漂亮柔软的菊穴绽放在爱人面前。
这是朵粉色的皱褶的菊穴,漂亮地让童嫿吹了个口哨。她也替陈一墨开过苞,那个少年的菊穴虽然也漂亮,可是比不上眼前的这一朵。
“宝贝,你知道吗,你不当gay真的可惜了,多美的一朵雏菊!”舔了舔那漂亮柔嫩的臀瓣,童嫿调笑著,湿润的舌头让少年不由摇了摇屁股,却让被绑得结结实实的rou棒啪啪拍上了两边地大腿肉。重重拍了两巴掌那细嫩的屁股肉,童嫿笑道,“还没干你呢,就这麽yín荡!”
少年羞红了脸,那麻麻的rou棒这样摔打,却让他更加兴奋,他扭了扭小腰娇嗔著,“才不是,童,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哦?原来小宝贝是想我欺负你吗?”食指塞进他的唇里,被他本能地含住,绕著吮吸著,丰沛的透明的口水顺著指头的线条流淌下来,几乎湿透了女子整只手。
将手指抽出来,那些银色的细丝掉落在被单上,童嫿摸了摸那光滑的臀肉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尼古拉斯,你今天便便了吗?”
“什什麽?”被这神来一问给梗地一愣的少年大脑出现了空白。
“等下我插你的时候便便出来就太恶心了,所以”
只觉得屁股一凉的少年张大了嘴,呆愣地问,“所以什麽?”
“所以我得替你浣肠!”
将腿间的假yang具抽出来,童嫿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起来,我们去洗手间!”
当冰凉的液体一点点从那管子里涌入直肠的时候,尼古拉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肚子一点点胀起来,那种感觉很奇怪,难受,很难受,却因为那揉抚著自己腹部的小手而显得容易接受。
“宝贝,好了,看看,像不像一个孕妇,嗯?”塞上肛栓,童嫿拍了拍那肚子圆滚滚鼓出来的少年,他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又瘦,所以这5oo毫升的洗液便显得特别多,指了指镜子笑问道。
夹紧双腿,少年摇了摇头,“童,我好难受,好想,好想”咬著唇,他不敢看镜子里那雌雄难辨的自己,微微鼓出的小腹,妖媚的模样,哪里有半点男子的气息,除了,胯间那绑得发紫的庞然大物!
“好想拉是不是?这可不行哦,小宝贝,要让洗液停留几分锺,难受麽?我来给你揉揉!”说著,童嫿将他拉到房间压倒在地毯上,双手大力搓揉著那凸出的腹部,尼古拉斯只觉得肚子阵阵翻搅,菊穴大力收缩著,努力控制那要喷出来的恐怖感觉。
可是一心一意想要惩戒他的童嫿又怎麽会这麽轻易放过他,双手慢慢向上抚摸著,两手的食指和麽指掐住那两粒粉色的小rǔ头用力拧起来。
“啊啊啊啊,嗯,放过我,童,求你,天啊!”不知是痛还是快乐,少年呻吟著惨叫著,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女子狠狠咬了一口那rǔ蕊,冷笑著问,“以後,还要不要听话?”
“听话,我听话,童,让我,让我”
第三十九夜
to:小柚子
终於收到你邮件,很高兴,还很担心你是不是生病了。知道你一切安好,放心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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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不然弄脏了地毯可就不好了!”拍了拍他的屁股,童嫿妖媚一笑。
少年一声清爽地出来的时候,带著红豔的羞涩,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有那麽恶心那麽多的脏东西。
“一身轻松了吧,嗯?”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少年越发地窘迫,让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方才发泄过的屁股。
勾了勾手指,童嫿慵懒地斜躺在床上,少年似著了魔一般漂移了过去,握住她的小腿温柔地按摩著,“舒服吗?”
“嗯,很舒服。不过,我想更舒服。”
少年的脸因为那带著媚惑的话语和动作显得越发羞讷,他捧住那形状优美肤质柔嫩的小脚,俯下身含住了那圆润若小珍珠般的脚趾,流下湿漉漉的痕迹。
舌头扫著那白嫩的脚趾缝,然後顺著脚掌一直到脚跟,回到小腿到大腿。灵活的红舌呈圈圈蔓延上那细嫩皮肤,留下点点水渍的红痕,直到那还残留著方才几千年刚痕迹的花穴外。
那yín靡的气息,让少年不由喘了口气,他伸长舌头,从那很快就被花瓣掩盖的若小嘴巴一呼一吸的小洞上快速向上一舔,分开了那柔嫩的豔红肉瓣。让本来就湿红的花穴,越发地红豔潮湿,童嫿缩起脚趾,只觉得那舌头就如同火焰一般,灼得她的下身滚烫红肿不已。
“嗯嗯嗯,用力,对,用力舔我吸我!”抓住那浓密柔软的棕色发丝,童嫿舔了舔干燥的唇。,呻吟著。
少年得到这样的鼓励越发激昂起来,舌头舔吮地也越来越狂热激动,恨不得将那朵妖美多汁的花朵整个吞进肚子里。
身体深处流出的粘稠透明的花汁让尼古拉斯越发贪婪起来,大口大口吞咽著,直到童嫿的小腹抽搐著,将高潮那瞬间的灼热液体喷发出来。
花穴处一直是童嫿最大敏感点,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被舌头送上高潮,特别是身下这个舌功越来越强的少年。尼古拉斯温存地替她抹去额头上的激情的汗水,将不停喘息的童嫿抱进怀里,啄吻著那赤红的娇豔小脸。
翻了个身将少年压在身下,光滑的指腹刮了刮他的脸颊,笑得一脸地娇媚,“你伺候过我了,现在该我来回报你了!干干净净的可爱小尼古拉斯!”
从抽屉里抽出一个粉色的透明小跳蛋,又倒出点润滑油,少年抿了抿嘴,忽然有些紧张,“童,我怕!”童嫿摸了摸他的脸,润滑油留下了湿亮的痕迹,“宝贝,我会好好疼你的,你试过一次就知道什麽叫快乐了!”
“你也是这样调教那些男人的吗?!我就知道,你那些,那些羞人的东西,就是用来,用来和那些男人”
“宝贝,你吃醋的样子,我可不喜欢!”看著尼古拉斯酸涩的模样,童嫿把玩著手里油润润的可爱小跳蛋,有些不耐烦地道。见心爱的女人这副样子尼古拉斯微微有些心寒,可是,明明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如同有著最美外表的罂粟花,他也已经无法自拔,中毒太深,只能沦陷。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只要你想我做的,我一定会做,可是我不是gay,我只爱女人!”抿抿唇,他在心里加了一句:我只爱你。
是的,他爱她,不知是什麽原因,他就是那样爱她,发了狂一般。他知道这种爱,已经越来越不正常,又或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曾经他爱自己,那是因为没人能入侵他的那块心之领地。可是,她的到来打破了他的宁静的城墙。他的哥哥甚至嘲笑他,不像是个美国人,甚至不像一个男人,爱得那麽没有理智和癫狂。
是的,癫狂,或许是那种雏鸟情节,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是教他领略性爱快感的第一个女人。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性才爱上她,还是因为喜欢她才和她做爱的。可是,结局,都只有一种,那就是他爱她,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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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o-43
第四十夜
好累,明天终於开始放清明假期,爬上来发文。
感谢冰那堤,mophine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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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他的爱,童嫿并不是不知道,却不想回应,只因为,爱,对她来说是一种难以承受的存在。
当那根微凉的仿真yang具插入那紧密的菊穴时,尼古拉斯只觉得整个身体要裂开了一般。
疼痛,却有著说不出来的丝丝饱胀的快感,“嗯”那喉间叹息般的呻吟,让童嫿加重了手里插入的力道,“啊哈啊!!”修长纤细的脖子扬起,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尖锐地叫出了声。
湿热的舌头舔著少年那柔嫩的耳廓,“宝贝,你的那里真是得天独厚呢,这麽长的东西,都被你吞进去了!”明明是那麽羞人的萎缩的东西,从女子的嘴里说出来,却仿若是最优雅的情人间的甜蜜絮语。少年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点点碎钻般的泪珠,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感。
打开开关,那根布满密密麻麻小突起的细长假yang具飞快地转动起来,那些凸起敲打著弹跳著,让少年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起来。柔嫩的从未被开发过的後庭,敏感至极,哪经得起如此的凌虐,那些细小的神经线链接著前列腺,让他那条硕大得惊人的男根立即膨胀起来,疼痛不堪地红肿著。
“舒服吗?瞧瞧,这里都翘起来了!”拍了拍那屁股,让他好好跪趴著,让那根不停跳动的yang具你呢个更好地插入,那自然垂落下来的巨大男根被她的手指弹得越发肿胀不堪。
“别,别说这样的话!嗯啊,好,好难受,嗯!”扭动著屁股,尼古拉斯恨不得能将那插入臀瓣的那根东西给摇出来,可是,他越是挣扎收缩,那根东西就越往里面插入更深。
放开相连的另一根yang具,童嫿转到前面,抓起少年的头发,将他按到自己的胯间,“啧啧啧”剔透的口水,因为太过愉悦显得有些失控,不停地从他的嘴角滑落,更多的是沾染在那绽开的妖豔的花穴上。
“嗯,很好,宝贝,用力点吸我,哦哦,嗯,好舒服!”肆无忌惮的呻吟让少年觉得眼前有些恍惚,臀间的那根飞快跳转的yang具,让他觉得自己的菊穴似乎要著火一般,而前面的那根巨大更是像要融化了一般。
童嫿又转回他身後,握住那根假yang具,慢慢地一点点地插入那满是口水和花液的玉壶。呻吟一声後,一整根都插入了那紧致的甬道,她抱住少年纤细的腰身,关掉那自动按摩开关,握住交接处的那个地方,慢慢拉抽出那根被他菊穴咬得死紧的假yang具。
“疼,好疼啊,童!轻点,轻点!”那娇弱的低叫声,彷如一个正遭受蹂躏的少女般尖细,让童嫿低笑著,又将抽出五六公分的yang具用力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哈!”娇嫩的直肠被这样狠地插入,让少年疼得大叫起来,本能地收缩起那遭受虐待的菊穴。看著那因为抽插显得有些红肿的菊穴楚楚可怜又yín荡的模样,更激起了童嫿想要凌虐他的心情。
大力拍打著少年雪白的臀肉,发出劈啪的声响,直到两瓣屁股被打得红肿。然後她又用力掰开两瓣屁股,让那菊穴张得更开,让她能更加顺畅地抽插。
墙上的巨大镜面印著这yín荡的一幕,漂亮肉体密密胶合著,一根长长的假yang具被两具身体分享著。少男的菊穴被扩张开,跪趴著任由那纤弱的女子cao弄著。
女子的体力毕竟和男子无法相比,没过几分锺,童嫿便已经再也没力气了,那根身体里的yang具也让她无法用太大力气,不然反戳回来也不会让她很舒服。而且敏感的花穴,对假yang具的感觉并不很好。
可是,她对少年那根超长超大的男根更没什麽好感。西方男人的尺寸对东方女子来说是个挑战,而且是让人心生畏惧的挑战。
早被情欲逼得即将发狂的少年翻了个身,拔出那根将他弄得又疼又舒服的yang具,然後有抽出童嫿腿间的那根,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
握住那根足有26公分的粗长,顶揉女子花穴顶端的花蒂上下滑动著,蘑菇头顶端的小孔淌著透明的汁液,润滑得那柔嫩的小豆子湿亮湿亮的。
男根越来越往下,抵住那小得可怜的rou洞,用力压进去,“嗯!”童嫿疼得一口咬住他的锁骨,却无法抵抗那慢慢进入她的身体,仿若要将她插成两半的硕大!
那柔嫩的穴肉被一点点地充满,张开抚平,童嫿试著收缩那些嫩肉,却和以往一样无能为力,只能任他肆无忌惮地入侵!
“啊哈,嗯,好舒服,童,进去了,你的xiao穴真紧,真舒服!夹得我好痛快!”少年舔著女子因为疼痛和方才的用力流淌的颊边的汗水,大声yín叫著。痛快,的确是痛快,那些嫩肉的吮吸让敏感的男根受用得不得了,但是,那紧致的甬道,仿若是一只大力挤压的手,让他似乎要喘不过气来般痛著。
“不,别全部插进来,嗯,好难受!”低喘著的童嫿只觉得花穴疼痛不堪,每一次和少年做,都让她至少一天下不了床。而且,随著尼古拉斯年纪越来越大,他的男根也在日夜成长,终於长成了一根让她畏惧不已的庞然大物。
少年搂住她的腰,轻轻抽动著,湿滑的液体,虽然已经足够滋润,可是因为他的男根实在太长太粗,所以此时还根本没有完全插入,只是进去了三分之二。
浅浅地抽插著好一会,女穴开始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来滋润著甬道,慢慢地,九浅一深的插入,让那根巨物插进去更多,直到他完完全全和她交合。
童嫿只觉得小腹一阵疼痛,身体深处的那块软口处也被强硬的guī头死死插入了,那里,是最深处的子宫口。
“混蛋!”软软地打了他一下,却无法逃脱开他的占有,此刻两人的身体,就仿若是一体般密合。女子柔软的rǔ房被少年白皙的xiong膛压得变扁变形。每当他将她的臀瓣抬起,那香rǔ便摩挲著那坚硬敏感的xiong,让少年销魂不已。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yín靡不已,童嫿有些昏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若洋娃娃一般任少年cao控著,玩弄著,抽插著,干著!
丰沛的体液从两人胶合的部位滴淌著,从少年巨大的睾丸上滴落,雪白浓浊,带著细腻的泡沫。少年将她放平到床上,抬起那双柔嫩笔直的腿挂在他看似纤细瘦弱却有力的胳膊上,那根深红的男根在那细小的缝间出入著飞快抽插著。肿胀成紫红的睾丸拍打著那楚楚可怜的臀肉和菊穴,将原本白皙的皮肤撞击地绯红,透著yín靡的色彩。
白浊的液体黏在两人交合处,没有体毛的遮掩,濡湿了两人光秃的下体,因为抽插拉出无数粘稠的白丝。童嫿觉得自己就仿若一只小船般被一根巨大的船撸控制著方向,飘摇著,颤抖著。下体因为极致的张开显得无法控制,甬道间的嫩肉被那巨大男根上凸起的青筋刮弄著,引起阵阵酥麻和疼痛。子宫仿若也被他插入,在那里面横冲直撞。少年额角的汗滴如雨水般掉落在那柔媚的双rǔ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只觉得自己插入了一个灼热柔软又仿若没有边际的地方,紧致的嫩肉若千万张小嘴点点吮吸著啃咬著自己的阳物。他想要更进去一点,进到她深体最深处,再也不出来,就这样,死在她的嫩穴里。
“啊啊,童,舒服麽?**得你爽麽?!好紧,天啊,别吸,我,哈,我要出来了!!”尖锐地声线,极致的高潮,让少年觉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无助地抱住身下的女子,任体液在她身体最深处喷发出来。
第四十一夜
感谢sgyJ8(好奇怪的用户名,嘿嘿)的礼物。後面的情节在修改,所以发的比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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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留下来照顾你,童!”望著神色疲倦的童嫿,尼古拉斯拧了块温热的毛巾替她擦拭脸颊恳求著自己能留下来照顾她。
可是快感过後带来的如被车碾过般疼痛的童嫿却不由对他心生了几分憎恶。他的不知节制和自私,被好好包裹在美丽的皮相下,或许,正因为如此,她对他永远没有办法敞开心怀。即便是他对她有著溢於言表的爱意,却让她总怀有一种本能的怀疑和戒心。
“不,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你还是去上课吧,我想一个人安静地休息一会,可以吗?”对於童嫿的冷漠和严词拒绝下,尼古拉斯终於情不甘心不愿地离开了别墅。
待到确认他真的离开,童嫿立即拿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琪子,我好难受!”不同於方才对待尼古拉斯的冰冷反倒多了些撒娇的意味,对方叹了口气,“小嫿,你的私生活就不能检点些吗?”翻了个白眼,童嫿觉得和她讲话的根本就不是只比她大两岁的男人,而是个已经进入更年期的老妇人,关键是,有著无比坚强的舌头──用来永不疲乏的唠叨。
“行了,你要不要过来?不过来拉倒,我也还没残废呢!”
“好好好,我这就过来,这样可以了吗,大小姐?”对方无奈的语气却是毫不掩饰的纵容和宠溺。
吐了吐舌头,童嫿笑著说,“行了行了,不过,我还要上次你给我用过的那个你的独家药膏。”
“什麽东西,好香!”吸了吸小巧挺直的鼻子,童嫿一眼就看到了优雅高挑的男子手里的保温罐。
何子琪刮了刮她的鼻梁,取笑著,“你这个小馋猫,倒是有个灵敏的狗鼻子!”清爽的打薄削短的黑色短发,清冷俊秀的脸庞并没有什麽过人之处,很平常的东方人的五官,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後是一双黑亮的大眼睛。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咋面对眼前的小女人的时候,却只有两个字形容,温柔。
打开保温罐吹了吹,何子琪转身去厨房拿了个调羹出来,“吃吧,有点烫嘴,小心点!”
“琪子,你越来越有老妈子的范儿了!”
何子琪轻敲了一记她的头,又好笑又好气,“你以为这是谁造成的?!大小姐,麻烦你乖点,别让我为你cao碎了心好吗?你看看我的头发,都好些白了!”
“切,明明是浓黑发亮的头发,哪有一根白的?嗯,这粥哪买的,真好吃!”
“你个小没良心的,买的粥有这麽好的味道和那麽多的蟹黄吗?”望著狼吞虎咽的童嫿,何子琪在心里叹了口气,抽出纸巾替她擦拭颊边的沾上的油渍。
等她吃完,完美的男佣接过她吃不下的残羹冷炙三两口解决掉,然後把保温瓶拿到厨房清洗。
“吃饱就躺在床上,就不怕变小猪吗?”摇了摇那舒服地卷在被子里的小人儿,何子琪脱掉鞋子上了床,将她抱进怀里。
“吃太饱了就想睡!”昨晚被折腾地太累,童嫿只想一直赖在床上睡到自然醒。“你衣服布料真硬,脱掉啦!”蹭了蹭他的xiong膛,却只觉得不舒服。
“好好,我脱还不成吗?!”无奈投降的男人心里哀叹一声,真不知道自己是上辈子造了什麽孽,遇到这个小魔头。
舒服地靠在那光裸坚实的xiong膛上,童嫿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嗯,帮我揉揉,肚子好难受!”被子底下,是一丝不挂的胴体。
娇柔的肌肤,带著温暖和丝滑的触感,让何子琪著魔一般地抚摸起来,从小腹慢慢往下,手指温存地在那花穴上搓揉著,昨夜激情留下的体液沾满了他的手指。
“怎麽那麽多脏东西?昨晚和几个人做了,嗯?明知道自己这个地方又小又嫩得要命,还让那些不懂事的男孩子做得那麽狠!”猥琐的话语,从男子的嘴里说出来,却不带半点yín意。
“哪有和几个,你当我什麽人?!而且,即使我和十个八个男人做也不关你的事!走开,我想睡了!”童嫿不觉得何子琪有这个权利来质疑她,“对不起,小嫿,都怪我多嘴。你的那里都红肿了,而且,那种东西还在你身体里,肯定让你不舒服的!先让我帮你弄出来!”
将她软绵绵的身体抱起来走进宽大浴室,雪白的浴缸是四角花瓣形状,靠墙的边上还有柚木做的宽长凳子。按了进水和水温按钮,何子琪在长凳上铺了条厚实柔软的浴巾,将她轻轻放上去。
修长温暖的手调了些玫瑰精油在手中摩挲著,然後握住她雪白的小脚,顺著脚底和小腿的穴道一直向上按压和揉捏。他的手法专业而熟练,好像是个职业按摩师一般。
在小腹上用手掌揉捏按压,轻柔地旋转,童嫿只觉得全身舒服极了,小腹里的液体被温和地挤压出来,粘稠地从那花穴里流出来,温热地堆积在小小的洞口处,淌落在雪白的浴巾上。
第四十二夜
“嗯”那饱胀的感觉慢慢消失,身体舒缓放松极了,让童嫿不由叹息著。
打来些热水,替她清洗那些粘稠的体液,换了两次水,那些东西都差不多已经干净。
将精油调好,在手心搓热,何子琪将手掌贴在那红肿不堪的花穴外,从臀边往大腿内侧按压推挤。甜美的花液在他将手指插入那xiao穴的时候,欢快地淌下来。
将她双腿分开,屁股微微抬高,他俯下本就跪著的身体,将唇贴上那妖豔地肿胀不堪的花洞上,舌头不停扫著那两瓣肉花,然後嘟起嘴嘬了一口那透明的汁液。精油的芳香混合著腥甜的蜜汁,奇特至极的味道,却让何子琪喜欢不已。
童嫿的小腹微微抽搐著,呼吸局促,她喜欢极了这种舒服的感觉,带著快感却极为平和。正若何子琪这个人一般,冷冽的外表下却是温暖和柔和。这样的亲密,童嫿和何子琪却没有做过一次爱,四年多了,居然一次都没有。
原因很简单,何子琪是ed,性无能,绝对不是gay的直男。他可以替她按摩,做饭,洗身子,甚至给她口交,却独独没办法和她做爱。他想,拼了命地想,那样柔媚的xiao穴,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要插入。更何况,这些年的相处,他早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
若不爱,他有怎麽会任劳任怨替她管理公司和俱乐部,又怎麽会任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呢?男人,总会对自己爱的人欲所欲求。
舔了舔嘴角沾染的花液,他直起身子双手慢慢往上而去。小腹,双rǔ,肩颈,以及脸和头发。
待到整个按摩好,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快一个小时。何子琪探了探水的温度,仪表上显示的数字他并不十分相信。
“来吧,小东西!”将她抱起来缓缓放进浴缸里,让她在里面一个凸起的防滑板坐下,何子琪也很快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滑了进去。
将她清洗干净擦干头发和皮肤上的水珠又将她抱回房间,抽去那沾染了体液和汗水的床单和被子,换上了新的。这个地方,何子琪比童嫿自己还要熟悉。
“嗯,好想睡,琪子!”嘤咛了一声,早就睡意朦胧的童嫿挥舞著小手,想要避开何子琪的抚摸的双手。
“好好好,你睡你的,我帮你上药膏!”将薄被替她盖上,看了看中央空调的温度,何子琪揭开她脚边的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有著淡淡的安定心神的薰衣草香,里面的光线yīn暗,凭著触觉,何子琪很快找到了那私密的双腿间的蕊花。手指温存地探了探那干燥的花瓣,拧出一点特制的药膏在食指上,然後抹在了那红肿的肉缝上。借著药膏的润滑慢慢探入那小rou洞,“好紧!”轻叹著舔了舔唇,何子琪不由在心里惊叹著她是个天生的尤物,被那样弄了一个晚上,除了有些红肿和乏力,那花径居然没有被任何扩张的迹象。紧得让他的手指仿若被一张小嘴不停吮吸著,试图将它拉入那无底的深渊。
眼眸黯淡下来,他揉了揉胯间那条软蛇,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多少次,他痛恨自己身为男人却无法享受雄性愉悦和快感?!
何子琪将胳膊垫在她的颈下,将童嫿搂在怀里,亲了亲那粉嫩的脸颊,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闭上了眼睛。
第四十三夜
貌似人气不太好,最近太忙,这篇我做了大修,把後半部移到另外一个文里了。因此还在努力修改中,如果大家不喜欢也不勉强,会申请删除专栏鸟。
发现我写文是个错误,没钱浪费时间,还要忍受人气问题,嘿嘿。看来以後还是封笔比较好,努力工作努力赚钱比较实在。请大家不要盗我的文,因为不想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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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童,居然连我生日都记不住!”猛地灌了口浓烈的威士忌,冲上来的酒气让尼古拉斯猛地打了个嗝,差点没吐出来。
沈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少年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粉面含醉的漂亮脸蛋勾起了酒吧角落里几个高壮男子的注意,还在兀自伤心著自己被遗忘的生日。
昏昏沈沈的脑袋像忽然变得沈重无比,他将钱扔在吧台上,摇摇晃晃走出了酒吧的门。门外已经是凌晨一点的夜空却依旧灿烂,霓虹闪烁,却没有了白天行人的喧闹。还没走出那个巷子口,方才的几个男人早就跟上了他。
“嗨,Boy!陪我们玩玩吧!”肥壮的黑人伸出粗胳膊拦住了尼古拉斯的脚步,“你,你们走开!”挥了挥手,少年捂住了鼻子,对方身上恶臭的体味让他xiong口被翻搅地蠢蠢欲吐。
“嗨,buddy,这小子让我们走开呢!”黑人掰了掰手指咯咯作响,和自己的同伴挤眉弄眼地笑著。
“那咱就走开吧,带著这小子的衣服还有钱包?!哈哈哈哈!”说著另外两个白人趋上前去,拉扯著尼古拉斯的衣服。此时正是九月,天气微凉,刚刚下了场雨,空气潮湿。尼古拉斯被拉扯地几个踉跄,xiong口开始翻江倒海,“呕”地一声秽物便喷在了其中一个白人的xiong口上。
那白人恼怒地重重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倒在湿冷的地上。“你,你干嘛推我!”尼古拉斯虽然是个纤瘦少年,可并非柔弱可欺的,他昏沈沈站了起来,一拳头就打了回去。
“***!”男人吐出一口吐沫,抓住他的衣襟提起来狠狠挥拳上去。
漂亮白皙的脸立即肿胀了起来,尼古拉斯吃痛後酒醒了一大半,他扶著地面站起来,飞出一脚,但是却被几个男人按在地面上,撕扯起他的衣服。
这个小巷在酒吧後面,人迹稀少,即使有人,在这ny冷漠的天空中又有谁回去解救这个无辜可怜的陌生人?!
尼古拉斯用尽力气挣扎著,却如蚍蜉撼树,哪能奈何得了比他高壮得多的三个壮年男子。其中一个甚至已经拉开了自己的拉链,正在拉少年的裤子,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恶心的东西正在他裸露的腰臀上摩擦著。
绝望的泪水在眼眶中翻腾,他甚至屈辱到喊不出一声“he1p”。
“你们在干什麽?!”就在那粗长的男根抵住他菊穴的时候,一个声音飘过来,那个男人放开了他,三人围上了来著。
尼古拉斯连忙拉上裤子,扶住墙壁转过身,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和三个男人纠缠打斗了起来。他捡起地上的一个啤酒瓶,冲上前去,趁著三个人没注意,一个猛然砸上去,砸晕了一个,立马躺平。
两个对两个,虽然尼古拉斯身上有伤,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运气比较好,还是这三个男人是外强中干的货色,反正很快剩下的夜给打趴下了。
见三人想要挣扎著起来,两人忙飞快奔跑起来,直到坐上TaxI,两人才面面相觑起来。
“刚才真的很谢谢你!”打量著眼前黑发黑眸清秀的男孩,尼古拉斯伸出手诚恳地道谢,或许是因为童嫿的关系,他对有东方面孔的人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
少年摇了摇头,腼腆地笑了笑,“没什麽,我就是看不惯几个人欺负一个。不过刚才真的好险,幸亏他们都没有枪,不然真的很可怕!”
“是啊,不过你方才不仅仅是救了我的人,还救了我的尊严。也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那,你到哪里下?”
“ny大学,你呢?”
“啊,真是失礼,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尼古拉斯.king,你是中国人吗?”
“是,你还真能猜,很多人都问我是不是日本人,但是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我叫亚瑟.童。”
“我喜欢中国,也喜欢中国人。我很好奇,中国有很多人姓童吗?”这句话,尼古拉斯是用中文说的,果然拉近了对方对他的好感,“童并不是一个大姓,你有认识另外一个姓童的人吗?”
“是的,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摸了摸脸上的伤,尼古拉斯又黯淡了表情,“是你喜欢的人吧?”亚瑟咧开嘴笑了笑。
“是,我很爱她,可是她不爱我!你瞧,我们在一起也有五年了,她却从来记不住我的生日!”
“有些人可能会粗心一点,我认识的一个人,有时候连她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呢!”
“是吗,还有这样的人?!我认识的那个人好像也是,她总是说生日没什麽好过的。不过,我总是会记住,好几个礼拜前就会开始准备给她的礼物!”
两个人打开了话匣子聊了一路,直到到了学校,互留了联系方式才告别彼此。
尼古拉斯回到宿舍这才发现手机不知什麽时候关掉了,想了想应该是没电的缘故。於是插上插座,重新开了机,里面有五条留言,都是来自同一个人:童嫿。
想了想,他摸摸脸还是决定先洗个澡。想起方才那几个人手的温度他又开始有了想呕吐的感觉,幸好,同宿舍的同学这个学期搬出去了。其实,他在学校附近也有一层公寓,但是太大了,而且这一年学业比较重,他就没有去住。
当他洗澡出来的时候,电话又响了,他按了接听,是个焦急的声音,“你去哪了?怎麽电话打不通?”
鼻子一酸,尼古拉斯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惊魂未定,还要遭受这样的指责,於是便默不吭声。
“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了,今天不是你生日吗?”
“都已经过了十二点,哪还是我生日!”
这口气,分明是稚气的赌气,童嫿摇了摇头,按了按有些跳跃的太阳穴,“我是在十二点前打电话给你的,你自己都不开机,能怪谁?”
“手机没电了!”
“那我现在说声‘祝你生日快乐’也晚了是不是?”转了转手里的电视遥控器,童嫿有些无奈,她其实根本就没记住尼古拉斯的生日,但是少年年初就在她手机里设置了提醒,想要当不在意也不行。
“那,有没有生日礼物?”夹住手机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敷在脸上,让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当然有,那,你明天过来拿还是我送过去给你?”
“不,不用了!我这个礼拜都会很忙的!”
“你生气了?”
“没有!”望住镜子里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尼古拉斯才不想自己的心上人看到这副鬼样子。“过几天我自己来拿好了,你千万别过来,我会很忙的!”
“好,我知道了,快三点了,你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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